“回叔公的话千真万确!”
“那你给老夫念念真假!”
“好好好,这就念这就念!”
马宾王的正妻着急的赶紧撕烂了书信大声念道
“红袖吾妻见字如面,先替为夫拜上阿耶,阿娘,不孝子马宾王这里给双亲叩请金安了。”
马大管事的正妻刚念了一句就满脸通红,白胡子老头不依不饶
“袖啊,继续念,老夫听着宾王写的书信就心里舒坦,真会写呀这娃子!老夫看着他长大的,打小就是个孝顺的娃子里!”
“哦哦好好好!”
“未知家中老小是否安好,宾王不敢请问,望尊长在上能得天地庇佑,妻与子在下健壮成长”
白胡子老头仿佛忘记了就要大战一场的局势拐杖狠狠地点在地上
“你们瞅瞅,你们这些娃子,没有一个能写出如此叫人舒坦又想哭的东西,继续念!”
“是是是,还记得旧时,爱妻花容月貌,为夫也是正当少年,得月老牵线,又有父母之命,再来媒妁之言,与吾妻奉天地与父母之命大婚,不觉已过经年,今有三载不曾谋面,吾心甚念之,亦想那周公周公”
“叔公,十三嫂子她念到周公要打架了呢!”
“打架?宾王那孩子怎么会和人争斗?老夫不信,重新给老夫念一遍。”
“太公,十三叔说的是想婶娘了,不是要打架!”
“想他女人了?想他女人不用打架的,你这鳖孙敢来糊弄老夫吗?”
白胡子老头听自家亲孙子解释立马拿着拐杖就要抽打旁边的男人,男人吓的沮丧着脸
“太公孙子听着真是要打架的,您不信问问十三嫂子!”
“娃子你说!”
马宾王的正妻着急的不行,又无法解释,只能含糊其辞的说道
“启禀叔公,我男人我男人他要和我打架的”
“这孩子真怪了!”
“可不是嘛,好多年不见,怎么要和自家女人打架?这不对头啊!”
“父亲,儿觉得还是往下念吧!”
“咋啦?”
白胡子老头的一个儿子凑在老人家耳朵边说了几句,老头哈哈大笑起来
“宾王这娃子不老实,想睡他女人还要说打架,念吧念吧,都他娘的坐下听,老夫估摸着,这些人弄不好还真是贵客的。”
马家庄的人听了这话都围着梁大胆坐了下去,李氏二房的族人都松了一口气,情不自禁的摸了一把汗水
“承蒙娘子一路不弃,追随为夫一十三载有余,上孝敬父母,下养我马氏后人,劳苦功高至极,吾心甚慰,亦感激不尽,以往之岁月,爱妻吃尽了苦头,却无怨无悔一如既往,为夫也是心知肚明,不敢有忘。”
老头听到这里眼里都是眼泪
“这娃子是个好妇人,都得学她,看看宾王孙子说的,都得学着!孝顺父母可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呢!”
“是叔公。”
“是太公。”
“今拨云见天,我马氏一门累世行善积德,总算没有白费功夫,也是苍天有眼,在为夫收拾行囊之日,要归家种田之时,得遇贵人来恩情待之。
蓝田县开国县伯将为夫收留,聘为大管事,欲将大事托付与我,又赠钱五十贯,且日后亦有月例三贯的巨资,做泉水常流!”
“县伯?刚才说是侯爷,怎么一会儿功夫就降低了?”
马宾王的正妻赶紧放下手里的书信
“叔公,我男人写书的时候,人家还没升大官呢。”
“哦这样啊,老夫就说嘛,能做出铁锅美食的,肯定要当大官了。”
马宾王的正妻长出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梁大胆解释
“郎君们娘子们千万包涵,我们庄里的人都没见过世面的。”
“是大娘子。”
“奴婢们不敢的。”
马宾王的正妻安抚了众人赶紧继续念书信
“我清河马氏总算有了晴天,爱妻自此再不用劳累拼命,或者月底,或者下月,为夫就要去处置县伯托付的大事。
为夫预测,最迟一年可归,方才与县伯道尽我内心忧虑之事,唯惦记家人老小耳,县伯高义,欲派遣车马若干,要去往山东老家,接我家人老小往来长安城里居住,全我举家欢聚之念想。
爱妻不必疑惑有他,可带领阿耶,阿娘,并子女三个,随车马来长安城安顿既可,一切都有县伯安排,汝只管承受就是,切勿多言去惹人见笑。
望爱妻见此家书,即刻安排一家老小随车马而来,你我患难夫妻也能重逢可期,接续之再替我拜上双亲,不孝子宾王跪叩!”
马宾王的正妻害怕出事赶紧一口气念完,看着所有村民百姓,白胡子老头瞪着眼睛
“什么什么?”
“启禀太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