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对啊,你不是经常这样说嘛?干嘛不准俺们说?”
李钰捂住嘴巴笑的不停;
“准准准!”
“哎呀我说崔三,你以后当了族长,会不会找我麻烦?你们崔家都是北方大汉,我有点害怕!”
“靠!李大,你这泼皮胆大不要脸的货,还有至尊和皇后殿下给你撑腰你怕过哪个?”
所有人都笑的不停,程处嗣笑着安排;
“上菜!”
“诺!”
一群小兄弟商量好了明天带人马过去找崔老大的麻烦,然后就开始吃酒,众人喝的醉醺醺的,又纠结了一棒子家生子奴仆,浩浩荡荡跟着崔老三来到崔大郎的宅子门口;
“十九!”
“在家主!”
“把大门砸开!”
“唯!”
马十九作为陇西李氏出身的家生子,血脉里流淌的就是好战基因,兴奋的答应一声指挥着手下兄弟;
“上木桩!给我砸开!”
“是兄长!”
一群吃的醉醺醺的小兄弟站在旁边加油呐喊助威,哐当一声就把崔大的门砸开,一群人疯狂了一样冲进去……
不说这边一群人故意找茬,只说那边钱得海听了手下人禀报,吓的一头大汗,一边快速奔来书房,一边嘴里嘀咕着;
“老天爷呀,这小侯爷又惹祸了,这次陛下恐怕要真的发怒的!”
钱得海匆匆忙来到上书房里;
“陛下辛苦了,这么大热天的,要不大家您歇息一会儿?”
书房里房玄龄和杜如晦诧异的看着钱得海,这人一般是不会如此慌张的,怎么了这是?
李世民挪过眼神看了钱得海一眼;
“又怎了?什么事情叫你竟然慌张成这样?”
“启禀圣人,侯爷他……”
“那孽障怎么了?把天捅破了吗?”
李世民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又把眼神挪到奏本上,钱得海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站在一边伺候,李世民不知道看到了哪里哈哈大笑起来;
“两位爱卿,要不是这孽障的办法,天下各县还真不一定能如此快速的把义仓的事情弄好呢!”
杜如晦心里想着估计那李大朗又犯浑了吧,所以杜如晦赶紧来说好听话;
“启禀陛下,李大朗对朝廷忠心耿耿,唯命是从,不计较个人家族得失,真忠臣也。”
李世民还没说话呢,旁边的房玄龄也领会了老伙计杜如晦的意思;
“陛下,您这孩子真当的忠义两字,臣都觉得是个人才,假以时日陛下您再调教几年,怕不就是一方能臣了
。”
“哈哈哈哈哈,说起来这孽障了,确实是个有点能耐的,许多人来我面前说他这啊那的,朕知道,动了他们的蛋糕了,所以心里下不去着呢!”
“蛋糕?
“什么叫蛋糕,何物还请陛下指点迷津!”
“两位爱卿有所不知,这是李大朗的说法,意思是挤兑了别人的买卖,叫他们没得吃,断粮!”
房玄龄和杜如晦听了这话也跟着皇帝陛下哈哈大笑起来。
李世民旁边的钱得海看着皇帝陛下开心了这才敢小声禀报;
“启禀圣人,侯爷他带着一群人马还有各家郎君的护卫奴仆,带着木桩砸开了清河崔氏大朗在长安城的宅子大门,这会闹腾到县衙门里了,不知陛下您还想要知道什么,奴婢仔细说来。”
李世民一脸古怪的表情冷不丁来了一句;
“砸开了?”
“嗯嗯嗯!”
钱得海不停的点着头;
“是啊陛下,砸开半个时辰了,奴婢都担心咱家侯爷……”
钱得海话都没说完,李世民放下手里的奏本冷冷的来了一句;
“你担心你家侯爷什么事情?”
“额!回圣人的话,奴婢心里想着那是要继承整个清河崔氏家业的嫡亲大郎君,咱家侯爷这样闹腾着,怕是要和整个清河崔氏为敌的呀圣人!”
李世民不以为意的说道;
“哦!清河崔氏要来为难那孽障?这恐怕不行吧,那催大朗能不能竞争到大族长的位置都是未知之数,再有就是听说崔家老三和那孽障走的挺近,还听说许多家族的郎君都支持那泼皮,要保崔家三郎上位,此事已经闹得天下皆知了,他们清河崔氏多大的能耐?敢来找我陇西李氏的麻烦?”
“额!那是那是,圣人说的很有道理,奴婢也想着清河崔氏不会鸡蛋碰石头的。”
钱得海心里想着;
“得!整天陛下您说抓住侯爷犯错打断他双腿,结果这会儿真的犯错了,您这又开始护短起来了?这叫什么事儿啊这是!”
李世民冷哼了一声;
“你知道就好,别说他崔家大朗,就是现在的族长心里也跟明镜一样,借他个胆子也不敢来欺负那孽障,去!叫人通传县衙里,就说朕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