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李钰吩咐,李义就安排着下人搬过来太师椅放在李钰半躺的榻前,丁院正不紧不慢的坐了下去,鼻子使劲闻着汤药的味道,眼睛盯着李钰的脸色观察,一边把手放了下去切脉;
“越是把脉这丁院正越是眉头皱的紧凑,久久不语。”
等着丁院士把过两个手腕李钰这才相问;
“院正可查了出来什么?”
丁院正皱着眉头思考了好一会儿这才组织语言;
“回叔父得知,叔父应当是在不到一年里受过一次风寒,而且相当严重,且魂魄受损,神魂皆伤,至今未有复原,病情一直隐藏于内,今次的爆发不过是个诱因而已。”
钱得海不声不响的听着丁院正说话,用心的记住每一句。
西边坐着的卫玲燕却是关心的不行,一听说这小人儿竟然神魄受伤,赶紧站了起来;
“院正见谅则个,奴婢忍不住要多嘴了,院正也知道的,侯爷乃是我家殿下的爱子,奴婢不得不来说话,敢问院正,这神魂皆伤得情况,对我家侯爷有何影响?”
“这个……很是麻烦的,神魂皆伤之人往往都和常人不一样,总是有些奇怪的举动和想法,为人处世处处都和常人逆反,恐怕就是治好了也一生人里嬉笑怒骂溢于言表,率性淳朴……”
其实丁院正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伤了神魂的说白了就是个傻子,活到老还是个小孩子模样长不大的!
卫大管事着急的不行连忙再问;
“可影响娶妻生子?”
“这个某真不敢妄下断语,各种情况都有,实在是个变数,不过某家也学过祖师爷的道术皮毛,相术一道多少有些底子,观叔父面相虽然得子有些迟,但是却是难能可贵的百子之相,所以娘子不必担心这些。”
“那就好那就好,皇后殿下最紧张的就是这个了,能百子最好不过了。”
丁院正一看这卫家娘子高兴的模样赶紧开口解释;
“额!娘子莫要误会,百子相就是个说法,意思是说叔父后代里丁很多,可不是真的一百丁,娘子回头可要禀报清楚,否则某家矢口多言到时候不中,难免惹的皇后殿下要不高兴的。”
“院正放心,这个奴婢自然会禀报详细明白的。”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这丁院正的话叫李钰心里猛的震惊一下下,此人不过就是孙思邈徒弟的后人,已经如此厉害了,能知道自己魂魄受伤,那孙思邈号称是袁天罡和李淳风的前辈的前辈,
说是唐朝道门的第一高人也不算过分,不知道其本人能有多大的能耐,李钰一边抵抗不想见到这位大能,一边又好奇心严重,迫切想要拜见这位传说中活了几百岁的高人。
“你说的一点没错,当真是手段高强,难怪能坐镇太医暑,去年有一次心血来潮去秦岭登山,恰逢雷鸣电闪,暴雨如注,又跌倒断崖,便受了伤害,当时也请了附近的医家调理过一个月,怎奈乡下的先生终究是术数有限,不得根除之法,我以为已经恢复了元气,不曾想天地之威仍然作用己身,不知院正可有法子解救?”
“叔父不必担心,侄子有三种法子可以解救的,不过身子侄儿可以调理好,神魂之伤,只能慢慢补养着等到祖师爷归来才能下手的。”
李钰皱着眉头;
“孙神仙行踪不定,仙踪难寻,谁也不知道何时到来长安地界的,罢啦罢啦,只要贤侄把我的身子调理好就成了,其他的只等缘法了。”
看着李钰的揪心脸色丁院正反而不太担心的,赶紧来安慰这尊贵无比的小侯爷;
“叔父您难道忘记了,祖师爷已经好几年不现身了,祖师乃是皇家一脉的长辈,又和叔父的二房最厚,每过几年就要来看皇后殿下,也会来看叔父您的成长的,恐怕要不了多久便会到来长安去叔父府里歇息了,到时候侄儿也要去拜见请教祖师学问的。”
“如此甚好,那我就不担心了。”
“叔父稍等片刻,侄儿开三个方子,叔父叫人抓来凑齐,第一副要用十八天,第二幅用九天,第三幅用七天,如此之后便可高枕无忧,神魂之事侄儿也只能调理到这个地步了,这都是祖师爷传下来的真本事,想来就算不能补全也基本没有妨碍了。”
李钰对于自己的身体可是看的珍贵无比的,听说能够治好这才放心下来;
“那就有劳贤侄了。”
“分内之事叔父不用多言。”
“贤侄,我这几天很饿,总是想吃肉,可是之前的先生叫我多吃粟米粥静养,不知什么时候能大吃大喝?”
“回叔父的话,叔父的脉象,五行之气刚刚疏通不久,虽说可以享用肉食了,不过不适宜吃的太多,少许还能消化,叔父在使用侄儿第一个方子两三天后才能如以前那般正常吃喝。”
李钰挥了挥手叫下人准备墨纸砚这边又想起来一事赶紧询问;
“哦,那就好,那就好!还有一事要来劳烦贤侄的,我自从秦岭受伤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