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了;
“什么?他们是来讹人的?”
刘娘子哪敢接这些话茬子,只能为难的说道;
“这个……奴家不敢胡说。”
“还用乱说?他们这明摆着就是讹人来的,当我李氏二房是猪肉羊肉吗?都想来厮咬几口?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带路,本侯到要看看他们多大的能耐,那尉迟宝林如今怎么也变的如此不讲道理了真是的,快点的给我穿鞋!”
王可馨连声催促屋里的侍女;
“快些的,赶紧伺候郎君下榻。”
“唯!”
“唯!”
司徒云砂也跟着站了起来;
“郎君不必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郎君先出去观观阵势再说不迟。”
林容娘黑着脸也凑了过来;
“哪有如此这般做事的,即便是要入份子,也至少来和郎君您商量好了再拉银钱吧,这般作为岂能是明白人做出来的敞亮事情?”
李钰穿好一只鞋子把脚放在地上,翻着白眼回应;
“明白人?容娘你太不知道他们这些大将军了,他们能是明白人?全是强盗匪类,根本不会给你讲理的!”
王可馨担心李钰年轻气盛赶紧旁边劝解着;
“郎君不要生气,那些贵人的阿耶都是和老族长交厚的兄弟,如今又是朝廷的能臣,皆身居高位,咱们可不能一竿子打死全部得罪完的,奴家以为银钱绢帛何时都挣不完的,凭借郎君的本事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真要是非来入伙,咱们不如……这是郎君您当家的大事情,奴家妇人之见当然不方便多嘴的,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奴家就是担心郎君年轻气盛树敌太多……”
李钰阻止了王可馨的说话;
“娘子美意我心中有数,不会埋怨你的,我先出去会会他们再说。”
“郎君可莫要大动肝火啊……”
“郎君……”
李钰头也不回带着刘娘子就出了王可馨的院子,径直穿过中门来到中院,就听见马叫声,李钰也不耽误直接跑到前院,看着一院子的马车,剩下的全是自己府里的下人,奇怪的问道;
“人呢?来人呢?哪里去了?”
前院大管事李忠小心的回了一句;
“回郎君的话,都走了。”
李钰挠了挠头;
“什么?走了?不是刚来嘛?怎么又走了?去哪里了?”
“他们放下马车就走了,三位贵人只交代一句,说是叫我把银钱入库登记,然后直接又骑马回去了。”
“郎君郎君!”
李钰疯了一样跑出了府门,只来得及看到一群人的马屁股,李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扯着声音对着大路叫喊;
“尉迟泼皮,张泼皮,李泼皮,你们给我回来!靠!”
李钰跑的直喘气一堆下人这才跑过来伺候,刘娘子快速吩咐手下;
“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把郎君抬回去,看看这都气成什么样了?”
“是是是娘子。”
被抬起来的李钰还在哇哇大叫;
“气死我了这帮不要脸的,不要脸真是不要脸的……”
刘娘子着急的跟在旁边安抚;
“郎君莫气,莫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咱们先消消火……”
先不说这边李钰气的不行,吹胡子瞪眼又没有办法,只说那边长安城里秦王府的旧臣们都陆陆续续得到了风声,互相奔走相告。
“听说没?贤弟?出大事儿了!”
“兄长别着急,我也听说了,说是那些武将们不要脸皮,这几天都争先恐后的往李氏二房拉银钱呢,小弟正要找兄长商议此事。”
“嗨!咱们还商量个屁,等咱们商量好了如何行事,菜都凉了。”
“那……两位兄长的意思是……咱们也跟着耍泼皮?”
“三位,这恐怕不太妥当吧?我等都是文官文人,知书达理,怎好去做这不要脸皮的事情……”
“我说刘侍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守着面皮过日子?
那些武将们都拉了两三天银钱了,我等再坐着看下去,子孙后代吃什么喝什么?
要等你们等吧!我是等不及了,我这就回去安排,现在都是明价钱长安城谁人不知道?
十五车银钱绢帛,他们家家都是这个数的,我也去凑上十五车不多不少,他李大郎难道还要分分文官武将不成?我就不信他李大朗还能把我的银钱再给还回来?
前阵子陛下可是开过金口的,往后的买卖,只要是秦王府旧部,人人有份,他李大朗敢不收我的银钱我就去找至尊评理去。”
“哎呀哎呀兄长且慢,且慢进行,我等兄弟也没说不办,你着急什么,咱们六人本来就是一条心,这些年来有什么事都是同心同力,兄长你怎能一个人行动而丢下我等兄弟?”
“是啊是啊兄长,先坐下说话。”
“兄长别着急,这次我还替你你的,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