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你还去说三说四的问些个什么?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起来就走,一句也不和他们浪费口舌。”
“是奴家下次遵照夫君的意思来。”
“如此甚好,他们想逼迫我儿主动让位休想此事,除非族长亲自下令拿权,除此之外一切免谈。”
林五生气也生了,发泄也发泄了,又把自家女人数落了一顿,还严厉警告再犯就要写休书,林氏始终不来犟嘴一句,林五发泄完毕之后痛快了许多,这才放松下来靠在了太师椅里。
林氏乐呵呵的笑着解释
“夫君容禀,您别怪奴家多嘴,人家并没有来欺负咱们,确实他们想要拿回大权,可是人家也给咱们想好了退路的,又光明正大的请咱们过去,且又礼法充足,可不能算是暗箭伤人的,还请夫君明鉴此事。”
林五靠在太师椅里闭上了眼睛,漫不经心的说道
“礼法很是足够了的,一家之长的现任大管事在门口迎接客人,陪客的都是咱们李氏有头有脸的高等身份,这个我没话说,也确实不能说欺负咱们,更不能说暗箭伤人的话来,这个道理我林五懂得,不能去冤枉她人。
可是即便想要拿回大权,也需要好好商量不是?哪有来逼迫我儿主动让位的,这叫什么事儿?还退路?给我儿留着什么退路?真是岂有此理!”
林氏看看不好劝解一根筋的男人,只好另谋出路,微笑着问道
“夫君!咱们容娘也十七了,还没有婚配人家,当真是揪心至极的……”
林氏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话题林五又不高兴了一些
“你这女人还来说起这些,要不是你阴奉阳违,始终不松口一句,闹腾的现在连媒婆都不来上门,我儿的婚事早就有了人家,难道不是你把他耽误的?
和她一般大的闺女好多都有了孩子,可是我儿呢?无人问津!你总是嫌弃这家不好那家不好,闹腾到今日的局面还有脸来说?唉……容娘的大事算是耽误在你这妇人的手里了。”
林五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林氏也不生气紧跟着问了一句
“那以夫君您看,媒婆来说的那些可能配上容娘的身份?”
“这个……这个……是有点不大对头,不过这样也好,以容娘的身份若是下嫁不论去了谁家都不会被小看,更不会被欺负,总算也不是坏事吧?”
“夫君您说的没错,可是您有想过容娘她是否愿意接受?”
“她接受什么?不接受什么?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闺女家的怎能来胡言乱语?若是这样那成何体统了?”
林氏看看不好说通自家男人的倔强,再次更换套路,干脆来了个以退为进
“是是是,夫君说的对,不过这是您的骨肉血脉,您就是把她许配个瘸子,傻子,就让她认命便是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她是我亲生的骨血,我怎么会不顾及她的感受?又怎么可能给她找个瘸子傻子人家?奈何媒婆们来说的那些人家基本没有上等好家,我总不能去舔着脸找下家吧?”
“您要是真顾及容娘的感受为何不去听那老夫人说话?只顾自己发怒?”
林五很有些不服气的辩解着
“说什么?她们就是一心想要拿回大管事的大权谁还看不出来了?老夫不用去听那些没用的!”
林氏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她太了解自己的男人了,一根筋不拐弯的,你要是不和他挑明了说,恐怕再说一个月也是枉然的。
“人家老夫人问是否跟着族长去了宫里张见识您却说去了**个人呢,人家把话说的透透的,您只顾发脾气不去品味一句,容娘得族长宠她,提了大管事的位置,可是您也想想,凭咱们林家小门小户的,容娘她能坐稳一辈子?把大权捏在手里头?
咱们李氏族人这么多,如今二十一个姓,容娘压根儿没有人给她传授经验,她能管住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儿?
说句难听的咱们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容娘没有担任大管事的时候,府里一切照旧,不还是人家刘娘子管着?
无非就是名头被阿郎拿去了,容娘上位之后还是人家管着,容娘不过就顶着个大管事的名头,另外领着内宅第一大管事的月例,到底容娘是闲着享受富贵,还是脚不沾地管事情管的精疲力尽,也不必多说都在那儿摆着呢!”
林氏这些话说的都是事实,弄得林五憋的不行却无法反驳,闷闷不乐的坐着,林氏看有希望了赶紧再添一把柴火上来
“所以人家刘老夫人说的对,容娘的位置不在这里。”
“什么意思!我儿的位置不在这里在哪里?难道我儿就该做个侍女去伺候人吗,真是混账至极的话。”
林氏看着自家男人又要发火,赶紧来将了一军,想要先把自己男人的火气截断再说。
“夫君您怎么就一根筋呢,就不能想想别的?非要去做侍女吗?就不能做个主子……”
林氏的话没有说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