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你觉得如何?”
刘琪当然是和李钰萧统一个鼻孔出气了,没有这两个好友,自己这会估计回家空闲了,哪还能连升三级穿着六品的官服上朝?
“萧郎中所言甚是,下官附议。”
户部这边立马就有人不同意了,这两个家伙虽说也是户部的官员,可是众人总觉得别别扭扭。
两人完全不在户部当值,却跑到蓝田的酿酒作坊里头,这和那李县伯的家仆有何区别?
还真是大言不惭的,拿着你们的俸禄少说话就是了,还跑来户部里头指手画脚的,就算你说的正确也不能叫你来嚣张跋扈。
“萧郎中这话下官不敢苟同的,自古以来县就是朝廷直接管理百姓的最低机构,从来没听说县下还要再设置一下一层衙门的说法,郎中若是能引经据典说出前人这样做的过去历史,下官才能心服口服的。”
萧统也确实说不出来历史中有哪个县还要设立下级衙门的说法,被问的哑口无言无法回答,刘琪灵机一动直接呛了起来
“我家郎中又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行之,都是一片忠心为了朝廷大计而行的,还请诸位同僚明辩是非。”
刘琪这次还是第一次觉得人马少了吃大亏,难怪李家县伯喜欢人马整齐,就说这会吧,自家只有郎中一人,郎中的手下官员只有自己一个,
人家对面一说话立马一群人响应,自己这边就两个领头的,手下没有一个官员,放个屁都要吃亏一些的。
“我也没说你家郎中是为了私利,这不都是为了朝廷吗,刘员外你莫要胡搅蛮缠,且说出县级以下的,还属于朝廷管制的才能服众。”
“怎么没有,那些里长,不就是替朝廷管理一方百姓的吗,还能因为里长的身份减少赋税,这不就是朝廷念着他们出力了,所以给的俸禄?”
“刘员外您这是强词夺理,里长只管着一两个庄子的庄户百姓,又不是一层衙门,算不得数的。”
萧统经刘琪这一说也醒悟了过来
“若是里长不算,那请问汉高祖出身亭长,那亭长可是有俸禄的,不但管着一方的安宁,手下又有些许人马,还要听从县令的调遣,可算是县级以下的小小衙门了吧?”
“算得。”
众人只顾争辩了,也忘记了皇帝陛下在旁边,这会听到皇帝陛下说话,才想了起来,都是老油条了,皇帝一说话立马就得到了风向标。
“哎呀可不是嘛,我都忘了这茬了,萧郎中说的这个亭长的事儿,确实有的……”
“嗨,我也给忘记了……”
李世民懒得搭理这些见风使舵的,直接一锤定音
“长安城南北数十里,东西数十里,若只分成两个县,还真是一个大肥羊了,萧爱卿的想法倒也新颖,像长安这种大城,再分下数个区域确实也能分担一些县衙的压力。
今日先按照四个区域划分,过了这几天朝会上再仔细商议一下,县下头一级的小衙门如何划分。
到时候不论吏治还是税收,都由下头一级分别处置,长安万年两县只负责管制下头的官员即可,诸位爱卿直接商议每块区域的售卖权价钱吧。”
“臣等遵旨。”
刘琪直接拿着桌上的一个本册,翻开念叨着
“长安城有东西两县,共计户籍人数九十二万,东西二十三里,南北二食八里,若是分做四块,每块可大约估计人数二十万出去。
按照每五十人有大约一人能吃的起五粮液估算,五百人得十人,五千人得百人,五万人得千人,二十多万人口数目,大约有五千人上下吃的起五粮液。
每人吃一次歇息十日计算,每月可吃三次,每次两斤计算,每人每月六斤烈酒,每两人一月一斗消耗,二十人十斗,两百人百斗,两千人千斗,五千人大约每月吃下去两千五百斗,
按照咱们朝廷制定的酒价,五千三百钱一斗,售卖于百姓六千,得钱七百之数,十斗七贯,百斗七十贯,千斗七百贯,两千五百斗美酒得钱一千七百五十贯上下,每年十二个月得钱两万一千贯,若是按照以往的买卖贯例揣摩,
一个行业的铺子,扎了本钱大约五年可回本,就是说长安城可分做四个区域,每个区域朝廷该收售卖权的价钱在十二万贯上下,整个长安应该在五十万贯上下。
当然了这只是个最低的估算标准,就是个大概的数目,真实的购买量比这个要大上许多的,比如李县伯安排的售卖三天计划,放出去几万斗烈酒,不过两日就售卖一空,由此可见长安城真实的售卖情况下官这个估算的数目要大出很多的。
下官也就是估算个大概的最低数目,诸位同僚看着商议,哦!还有十几家的族老们,大家都可以参与进来,互相印证互补长短,咱们争取定出一个合情合理的数目,也叫天下大户都能心服口服。”
刘琪说完抬起头来看着一群世家大户的老头,示意他们可以开口说话的,那边李世民面色平静,内心却是开心至极,就个准许售卖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