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站在一块,那高大的壮汉吐沫横飞,正在大声解释;
“诸位尊贵的郎君,我方才可是没有说一句瞎话,前日里在杜尚书府邸里聚会,除了至尊提前吃过几次仙人醉,有所防备之外,其他的文武重臣可是醉倒了一大半……”
那壮汉还没有解说完毕,旁边人群里一个穿着丝绸锦袍的三十岁男子,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询问;
“你这汉子,说的某家肚子里的酒虫乱爬,当真有比去年那五粮液还要上等的醇厚美酒不成?”
那壮汉立马严肃的回答;
“这位郎君您可别不相信,我家家主那可是好手段,酿造出来的美酒一次比一次厉害的,连那些重臣都夸不绝口呢。”
人群里又一个大胖子也凑起了热闹;
“你方才说连那长安三……三英雄都吃醉了?真的假的,人家那三位可是朕前厮杀的大将军,量大着呢,怎能轻易醉倒,特别是牛大将军听说五粮液能吃三斤不到下呢,你莫不是哄骗我们?”
“哎呀我说郎君,您别不信啊,你看这里拉来的十坛子,就是仙人醉了,信不信今天买一斗当场吃几杯下肚,要是没有五粮液好吃,就算小人说了瞎话,您狠狠地抽我几嘴巴,小人决不吭声。”
好几个人都跟着起哄;
“你这汉子,先打开一坛子,叫我等闻闻,看看是否有以前的五粮液猛烈,也好辩个真假如何?”
“哎呀这小人可没那胆子,我家家主交代的是,拉酒过来等着家主过来安排,这家主没到小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胡来的,哎我家家主来了,那不就是……”
正在逗弄这壮汉的二十多个世家子弟,听了这话整齐的扭头,果然那名头传遍长安的开国县伯,和一群官员一块走了进来。
二十多个世家子弟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道,对于基本全是白身的这些世家子弟,李钰的开国县伯爵位那可是尊贵的紧。
李钰走进来的一路,两边的客人都拱手为礼打起了招呼;
“见过李县伯。”
“拜见李县伯。”
李钰也一路笑着回礼;
“某家这厢有礼了,有礼了。”
几个认识卢继善的,也对着他打招呼;
“卢兄来了,见过兄长。”
“拜见卢县男。”
“快快不要这样,愚兄还礼了,诸位切莫多礼……”
李钰卢继善快步来到酒楼大厅的柜台前站定,李钰率先开口;
“诸位久等了,钰之罪也,告罪,告罪。”
古代的礼节就是这样,你再着急,也得拿出礼仪,否则还不惹人笑话,待一大群人又客套了几句,李钰这才进入正题;
“今日惹的诸位兄长跑这一趟,深感不安,有两件事要晓与诸位知道,这一嘛,户部的仓部司已经做好了准备,
后天就要开始,全长安城售卖烈酒,这次不但有大家熟悉的五粮液美酒,还有小弟经过摸索,又改良了酿酒的秘法,新弄出来一种更加醇厚的,取名仙人醉。
方才我府里的仆人没有乱说,此酒更加醇厚浓郁,虽说不太猛烈,却是后劲儿十足。
因此那些大将军们,猝不及防也都中了招,小河沟里翻了船,在杜叔父的家里,多有吃醉的。
是以,今日小弟好心提醒诸位,吃那仙人醉的时候,可不能一次吃的过瘾,否则醉倒之时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
卢继善当然也不会放过营造气氛的宣传时机;
“正是如此,那日我也在杜尚书府中做客,刚开始下肚的时候,觉得酒味儿虽然醇厚了许多,但是反而没有五粮液猛烈。
也就没太在意,可是等后来酒劲儿上头的时候,为时已晚,最后也是醉的人事不省,说起来也是汗颜至极呀。”
人群里听到两个大佬一起证实,更加深信不疑了,许多人都狠狠的咽下去几口吐沫,一个着急的年轻人直接开口询问;
“方才县伯所说,今日有两件事要提,这只说了一件,还有一件呢,我猜着应该是今日,就要售卖一些了,不知是否准确?
还请县伯告知我等,若是今日就要售卖不论多少酒价,某家都要买上一些来吃的。”
人群里又有一个接话;
“今日售卖,我也要买上十斗,不计酒价了,以前没有五粮液的时候,吃着浊酒也还罢啦,
可是吃过几次五粮液,那再好的浊酒,我也咽不下去了,奈何左等右等,却没有白酒售卖!
今日总算等到了时候,我可不想错过,便是千贯之资也顾不得许多了,先弄十斗解解馋再说其他。”
李钰看着热情高涨的众人,也不想多费口舌,看看人数,也没来多少,二十多家而已,交代马十九拉来十坛子仙人醉,十坛子五粮液,差不多也够他们分了。
心里计算过一圈的李钰,直接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