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都跑不掉了。”
卢继善听着加官进爵四个字,心里畅怀大慰,他那老阿耶一直期盼他能带着卢氏再次辉煌起来,光宗耀祖是卢继善一生的使命,也是他最看中的,如今功劳近在咫尺,怎能不开心,卢继善面露微笑曰;
“便是加官进爵,也是贤弟这白酒的功劳,若是没有五粮液售卖,还是老样子,何来的功劳?”
六个官员也都是官场的老手,立刻恭维起来,将卢继善,李钰不着痕迹的奉承了一通。
待众人安静下来,卢继善才对着李钰说道;
“贤弟,你说新老两种美酒,该当定价几许才能合适?”
李钰呻吟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说道;
“回兄长的话,小弟记得之前散播出去的风声,之前酿造出来的那种老酒斗酒七千,那七千之数也是小弟经过仔细斟酌,考量本钱用度,和力工之后定下来的。
利头已经加在里头了,不必另外造价,只需要定下来售卖给大户们的酒价既可。
这里想要请教兄长与诸公,弟不知百姓之事,也未经过行市里的买卖,不知深浅高低,是以特来请教兄长。
弟欲将去岁酿造的那种白酒,作价一斗四千,售卖与大户,然后指点他们,出去售卖七千与百姓,不知可否,还请兄长与诸公教我。”
李钰的话说完,卢继善愣住了,在场的六个官员吓傻了,其中一个忍不住啊了一声;
“啊!县伯容禀,下官觉得这给大户们的酒价也太低了些,他们的利头实在太大了呀,这……这……”
“是啊,县伯,郑员外说的有道理,实在太多了些。”
“可不是嘛,县伯心太善了,给他们如此多的利头,这岂不是多到天上去了都……”
卢继善拧着眉毛开口;
“诸位同僚且休烦恼,贤弟,你这酒价定的,愚兄都莫不着头脑了,曾经千贯一斤的美酒,神仙才能饮用的佳酿,酒价四千一斗,这叫世人都如何接受啊?
贤弟可是还有什么别的想法,不如说出来咱们一起参详,这般定价难道贤弟就不考虑本钱吗?
还有,那朝廷的利头怎么解决,陛下可是立等着这些救命钱的,莫要坏了陛下的大事才好!”
刘员外也及时帮着自家的郎君说话;
“是啊县伯,这酒价四千一斗,利头从何而来,若是没有了利头,可如何是好,实不相瞒县伯,如今这白酒售卖一事,都成了公开的秘密了,谁人不知?
就是要看着此次的进项,解决朝廷的危机,是以那些三省六部的官员,几乎是全部都是红着眼睛,等着咱们仓部司里,把白酒售卖的事情做成,然后就能蜂拥而上,瓜分银钱绢帛呢。”
那姓郑的员外也紧张的不行,着急的凑前一步说话;
“启禀县伯,昨日我去尚书省里公干,还听到同僚们议论,某某处请求朝廷下拨银钱的奏本,又上了一道等等。
这种奏本,日日都有的,现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县伯身上,和咱们仓部司里,都恨不得叫咱们赶紧开始一切行动。
可想而知,这些白酒的售卖一事牵连有多大,县伯若是定下斗酒四千之数,这可怎么交代上去,下官恳请县伯,谨慎考虑,三思而后行才是王道纳。”
“正是正是,县伯三思啊!”
“是啊,是啊,四千之数也太少了些……”
“可不是嘛,够不够本钱还是两说呢,唉……”
李钰微微一笑,大声问道;
“我也不知那些大户们该有多少利头才合适,所以才说个数目,想诸位兄长为我指点个详细出来。”
卢继善听了点点头,扭头看着六个得力手下;
“贤弟不知行市里的详细,有情可原,诸位可尽情说话,为贤弟参详个合适的数目。”
刘员外看着卢继善,小心的计算了一番,才开口说话;
“启禀郎中,下官以为,大户们的利头,一斗酒给他们一千已经足够多了,给三千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骇人听闻了些。”
那姓郑的员外也赶紧插话;
“郎中容禀,刘员外说的一千,下官都觉得还有点多,下官以为七百之数的利头已经非常不少了。
既不用酿酒,又不用拉谷子,只拉些成酒回去,一斗就赚了七百,大户们还不乐呵坏了,请郎中明鉴。”
这两人一开口,剩下的四个也闹腾了起来,另一个人站出来两步,来到厅堂正中间;
“下官以为,斗酒五百钱利头,就正好合适,虽然少了一点,不过以后售卖白酒的事情,不像以前的浊酒了。
一不用组织苦力酿造,二不用购买粮食,谷物来回折腾,只需要来仓部司交钱领货,一回头就变成了银钱绢帛。
这利头太大的话,不过几十年,就能出现很多富可敌国之辈,可不是好事啊,请县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