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可是学不会,也不屑为之,小弟这性子这辈子恐怕也就这样了。
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谁对我一分好,我就对他十分好,谁对我不好,我就躲的远远的,咱们永远别坐一个桌子,更不可能一块儿共事做买卖的。”
卢继善听李钰说的简单明了,抚摸着三寸胡须,微笑着赞同
“话糙理不糙,虽说太过单刀直入了些,不过,大道理的确就是这样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祖宗传下来几千年的规矩,没有丝毫错处。
至于那些不好的,远远躲避也是人之常情,圣人也说过,亲君子而远小人的话。
从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句话里,可以看到贤弟的说辞,是符合圣人要求那些的。
对了贤弟,这来登记造册的门户,愚兄也说了个大概,贤弟有什么需要愚兄做的,尽管仔细道来。
陛下说过,咱们要携手同进,一块儿把朝廷的大事做好,我一直记着这句话呢!
贤弟还有其他什么安排,可敞开了说个明白,我仓部司里,上下一条心,定会办的妥妥当当,绝不叫出了漏子!”
李钰狠狠地点点头
“多谢兄长大力支持,小弟记住在心里了,也感激不尽,兄长如此支持我,他日必有回报之处。”
“贤弟说的哪里话来,愚兄在你这里什么也不贪的,从当初进天策府里效命,我只是个从八品的小官员,太上皇把我一路提拔,当今陛下又赐了我爵位,升了我的官职,坐镇仓部司要地,托付重事。
身受两代君恩,愚兄若是不忠王命,岂不是逆臣一个,定会遭那万人唾骂,是以,我给与贤弟你方便之处,也是报答君恩,忠心朝廷的常事。
贤弟不必挂在心上,在其位而谋其政,这是应该的,不敢言功,换做其他人来做这个郎中,也会给贤弟便利的”
李钰直愣愣的看着卢继善,交谈越多,越深入了解,他才发现的越多,这卢家的郎君当真不是歹人,只是李钰十分想不通。
这卢继善的老阿耶,脾气暴躁如雷,虽是文人却性情耿直,又是前朝的大司徒,
不论经验阅历,本事眼光,都应该是厉害无比的存在,再加上如此优秀的儿子,为何嫡亲大孙子,竟然养成了一个声名狼藉的恶霸?
整日里不是斗鸡走狗,就是三五成群,欺负穷人百姓胡作非为,惹的一片骂声,最后老司徒回来,万般无奈之下,大开祠堂,将那蠢货除了族籍,仗毙在当街,
真真是叫人琢磨不透,难道这是天意,这家人命中该出一个短命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