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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没叫大族长失望,如今都做了五六品的官员,大族长欣慰,老夫也很满意。
你又得了天时地利,正好在当今陛下,做秦王之时,就进了秦王府当差,算是命好的了。
然,在当初的秦王府,文官序列中,你位列第十九名,刚好与十八学士的名头,擦肩而过。
但,此名次的排法,与老夫两次不答应出山,也多少有些干系,那十八学士最后六人里,你不输于任何人,唯独输在你的老阿耶,没有出山的事上,这才叫你与十八学士无缘,名落孙山,阻碍了你前进的步伐,此也是你一生中,最大的憾事。”
卢继善听到自家阿耶自责的话,慌忙回答
“此事与阿耶无关,都是儿做事多有不周到之故,阿耶您可千万莫要如此做想,儿从未有过任何埋怨的,还请阿耶明查。”
卢司徒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教这讨人喜欢的儿子
“阿耶知道你的孝顺心意,族人也都知道你的品性,你不用解释,虽说当初,你不曾入选十八学士,不过好在你做事踏实,谨慎小心。
一直都是清名在外,弥补了许多不足之处,当今太上皇和陛下,也都看的真真切切。
否则,你何以从一个八品下的小官,这些年一路晋升,如此年轻,就升到了从五品,你也知道自古以来,又有多少人穷其一生,都过不去六品的死坎?
当年老夫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刚好也是正五品上,和你现在的品级一模一样,你总算是没有白忙活一场,往日的耕耘也一直在收获。
如今更是连升三级,直达正五品上,又掌管一司的权柄,坐在如此重要的职位上,你才止有四十出头,日后的前途,未必就不能跟上老夫的脚步。
但仍需继续踏实,继续谨慎,继续小心才能最后功成,老夫当年给你取名继善,也不是无的放矢,你要多加琢磨才是。”
卢继善听到这里,又再站起来回应
“是阿耶,儿记住了。”
“嗯,记住最好,坐下吧,我范阳卢氏有三房正宗,想要再次辉煌崛起,都得着落在你们兄弟身上,
尤其是你,一路都在晋升之中,大族长与老夫,对你寄托的希望甚重,是以对你的事,我们一直都在仔细留意,不敢懈怠。
别看老夫已是古稀之年,又退隐十几载春秋,不问世事,可我这眼睛不瞎,心更是不瞎。
这仓部司的郎中之位,你若是两年前坐上去,今日主持仓部事务,那是按部就班,资格足够。
遍观十八学士,都身居要职,也该轮到你了,是以老夫猜测,我回老家养病之后最多三年,你就要升迁上去,结果你四年半来,原地不动,汝可知为何?”
上首那慈眉善目的大族长,不再是温和的表情,眼睛也朝卢继善看了过来,一瞬间就精光四射,不怒自威。
卢继善见问,赶紧又从太师椅里站了起来
“启禀阿耶,儿儿”
卢继善满脸发烫,有些惭愧的不行,他本计划好了,回来就直接认错,承认不当之处,但此时当着族中大半数的族老之面,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说两个儿,终究是没有接下去。
卢司徒的性子,向来是霹雷闪电,看着寄托希望最大的嫡亲子,吞吞吐吐,立马就拧着剑眉,右手啪的一声,拍打在八仙桌上。
惊的卢继善浑身一个哆嗦,赶紧底下头去。
“怎么,时至今日你还不明白,为何这两年,你没有按部就班的升迁上去?
还要本族长把你的所作所为,念叨一遍不成。”
卢司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身边第一个老头嫡亲兄弟,二房第一掌刑族老,立马就应声而起,爆喝出声
“卢继善,当着大族长和我二房族长的面,你还想逃脱罪名不成,叔父劝你从实招来,免受那刑罚皮肉之苦,
你若是敢有一丝隐瞒,族长一声令下,老夫就叫你皮开肉绽,还不快些从实招来。”
“是,是,是,族长息怒,大族老息怒,息怒。”
卢司徒这一巴掌,不但吓了卢继善一跳,也把卢崔氏,和五个妾室吓得浑身哆嗦好几下。
五个妾室的头低的更狠了,卢崔氏眼看自己男人,就要被族规惩治,忧心如焚,却也是毫无办法。
这种阵势,没有把她这女流之辈赶出去,还叫她坐在厅堂里看着,已经是很给她这个,族长继承人正妻大妇的脸面了。
她哪有胆气,再多说一个字,手里的丝巾被搅成了麻花,心里砰砰直跳,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注视着上头那一群老头
卢继善也是一头大汗,连阿耶叔父都不敢叫了,紧张的擦了一把汗珠,卢继善也知道躲不过去的
“回族长的话,我猜想着,或许是我治家不严格,又教子无方,所导致不得升迁。
这几年养了个逆子出来,败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