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在浊酒作坊里,吃的身高马大,还五六丈开外,可有此事?”
房管事见忽然问道这个话题,不知是何用意,只能不好意的笑笑
“回娘子的话,奴婢也不知道,为何那孽障的食量,能顶上三四人的,不过奴婢敢保证,虽然吃的多了些,但是出力干活,那孽障可是不落人后的。
娘子放心,作坊里的差事,他不敢马虎,否则,奴婢先打断他的狗腿再问详细。”
七娘点了点头,不急不慢的说道
“你和梁家妹子,都跟我大半辈子了,我何时怀疑过你们什么,真是的,说的好像我多抠门一样,食量大些就心疼了还?”
房管事有些尴尬的回话
“奴婢不敢,奴婢哪敢说娘子的不是,奴婢不会说好听话,娘子您是知道的,叫我干活办差,我是不怕的,可是这场面话,奴婢”
七娘不耐烦的摆摆手
“行了,行了,你俩什么样子,我还能不知,你便是学到下辈子,也难说个囫囵的场面话出来。
传我的话,把你那三郎调过来,在二道门外,做个护卫守门的二管事,让他自己挑选一些靠得住的作坊兄弟,给他打个下手。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府里的规矩你比我清楚,不经同意夸过二道门的生死线,便是你跟了我半辈子,也要打杀当场的。”
房管事听了这话,真真的喜出望外,她觉得今天是个吉星高照的好日子。
家里头老大老二,早就升了管事,唯独这三儿子,还在浊酒作坊里头干苦力。
一直都是房管事最大的心病,可是前头两个儿子都提了管事,已经是相当恩情厚重了,且之前几年已经厚着脸皮求过娘子一次,为那二儿子讨了一个管事的差,
实在不好意思再开口,为这小儿子再去央求自家娘子了,可是小儿子整天看着两位管事的兄长,威风凛凛,说不羡慕那是假话,这房婆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如今,这块心病竟然如此简单的解决掉,还有什么比这更喜人的呢,房管事眉开眼笑的再福一礼
“奴婢替那孽障,多谢娘子照看,奴婢也要感激娘子的恩情。”
“去吧,去吧,碰到梁家妹子,你也跟她说一声,叫他家那个,在车马管事手下跑腿的老幺回来,
给你家三郎做个副手,他俩不是打小就光着屁股长大吗,总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今日里我也做个善事,干脆,就把他俩捏到一块当差得了,免得他俩总是偷偷的聚会一块儿,吃酒到半夜里,还找不到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