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起身告辞,带着几个跟班的内侍,宫女出门而去。
等夜庆芝一般人马离开,钱得海身边一个宫女大大咧咧的凑上来坐下,钱得一把楼过来到怀里上下其手,那宫女有些埋怨着说道;
“总管真是大气,陛下都不舍得吃的一斤,赏赐咱们,您就叫夜总管吃去了一半儿,多心疼人呀。”
钱得海不以为意的说道;
“你这小贱货哪里知道,大家赏赐下来,可不是给我白吃的,要办事的噢?”
钱得海怀里的宫女十分疑惑的说道;
“办事?办什么事,陛下就是赏赐一斤白酒,无有其他交代啊?”
“所以说啊,我是总管,你们都得伺候我,这中间的学问,可厚着纳,该办的,我都办好了,叫你们看出来了,我还做个什么总管?”
不说钱得海把两个伺候的宫女,抓咬的哼哼直叫,直说夜庆芝匆匆离开钱得海的小院,回了皇后的寝宫,拉了一个宫女问道;
“殿下就寝了?”
“回总管的话,入寝快半个时辰了。”
夜庆芝小声说道;
“嗯,那我明天再找殿下说事儿,你们都轻着点伺候,殿下就寝可是不容易的,别给惊扰醒了。”
“诺。”
夜庆芝正要转身回去自己的院子,就听见里屋传来长孙的声音;
“是庆芝吃酒回来了吧,为何不进来屋里,却要在屋外说话?”
夜庆芝一听到吵醒了皇后,无奈的在寝宫口回话;
“奴婢该死,说话声音大了,惊醒了殿下。”
只听寝宫里传来清亮的声音,显然是皇后殿下自榻上坐了起来;
“你去钱得海那里,吃了多少酒,怎么还吃出这许多规矩来,陛下今日又不在咱们宫里的,你怎么还站在外头说话?”
夜庆芝,赶紧答应了一声,这才往寝宫里走进去,旁边的两个宫女,赶紧轻手轻脚的把门打开,恭敬的送夜庆芝进去,这才又轻轻关上了门。
“殿下,赶紧找个衣衫披上,真是的,从小就身子不好……”
夜庆祝赶紧来就看见皇后殿下只穿着中衣,坐在榻上,一边埋怨着一边拿了衣服给皇后披在身上上。
长孙皇后紧了紧夜庆芝给搭上的外衣,小声说道;
“这都二月底了,不太冷了,况且窗户都关着呢,不打紧,你先说说,钱得海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可有些能用的话?”
夜庆芝压低着嗓子回答;
“有,有用,很有用,殿下您可不知道,现在长安城私下里,一斤五粮液,已经卖到了一千贯,
即便如此还是有价无货,殿下,咱们别再犹豫了,趁着李县伯要拉来白酒的机会,想办法弄上一些,咱们宫里也能充实许多。
咱们得私库里,如今和空了也没有什么两样,奴婢都快急死了殿下呀!”
长孙皇后拿手抚着额头,感叹着说道;
“老天,那些富户都疯了不成,一千贯就为了吃一斤辛辣无比,还呛嗓子的白酒?”
“哎呀我的殿下呦,咱们管他们亏不亏呢,他们有钱,又肯舍得花出来,这就行了啊。”
“你先别着急,陛下把那剩下的一斤白酒赏赐钱得海了?”
“是啊殿下,要不然他从哪里凭空变出来一斤……”
“那钱得海还说了什么?”
夜庆芝想了想这才说道;
“也没说什么,就说陛下今日午后也提了一下,李县伯这两天就要拉来美酒了,
还说陛下交代过的,等李县伯拉来美酒,解决了麻烦,就给我俩休沐几天,叫我们俩老家伙好好聚聚。”
长孙皇后何等聪明,他知道夜庆芝心眼儿实,没那么多弯弯道道,但是长孙听了这话,立马领会了其中的意思,一脸笑意的说道;
“好,那这次就找你的办,不过咱们不必等他拉来白酒了,明日一早,你立刻出城,去往蓝田县。
就说本宫想他了,安排你代我去看看他长高没有,对了,你去库房挑两件女儿家的物事,带给他府里那两个妾室,就说本宫赏赐的,那孩子冰雪聪明,会给你安排好的……”
夜庆芝听皇后殿下叫他安排两个礼物带上,这可是难为他了;
“可是殿下,要拿些什么呢,轻了也不好拿出手去,再说奴婢也不懂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呀啊?”
长孙皇后今夜有了计较,心情立马就畅快了许多,笑着安慰夜庆芝;
“你莫要慌张,让我想想再说,对了,我记得陛下几年前,大破窦建德的时候,从反王的库房里,拿了六只玉簪子给我,还不曾用过一个,
那几个玉簪子,灵巧无比,可是上等的珍品,拿去赏赐他两个妾室,绰绰有余,你这会就去,挑两只出来,可别明日走的急了,给忘记了……”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