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阿姐,你这一个月都要人家一贯,你可真敢张嘴。”
邹淑仪得意洋洋的说道
“这可不是阿姐要的,这是府里的规矩,只要是大管事,人人都是一贯,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那也太多了些,咱们就是女人家的,又不能像男人那样干活,两百钱已经是个不小的数目了,怎敢要人家一贯。
且两百也不少了,一家人省吃俭用,一年能省下来一大半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郎君可是说了,力气活,女人不如男人,这管事的差事,男女可都一样。”
“是吗阿姐,可是我刚才转身出来的时候,因为一直头低着,也不敢多说话,结果就看见,郎君捏你的那里了。”
邹淑娟一边说,一边拿手指了一下邹淑仪那混圆结实的屁股,不过,天黑的能否看见,谁也不知道了。
“没有吧,可能是你眼花了,郎君真要是捏了,阿姐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到阿弟家了,走咱们进去,把这好事,也给他说说,
他不是总惦记着,自己一肚子的本事,没有用武之地吗,这回可有他施展拳脚的地方了。”
“阿弟,开门,开门,是我。”
“啪,啪,啪,”
“开门。”
邹淑娟看着阿姐叫门,自己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情绪,
刚才,自己明明看的是清清楚楚,那小郎君,把手放上去揉捏了好几下,这才收拾。
脸上还带着那种笑容,郎君和阿姐两人,都装的跟没事儿人一般,当自己是个死人吗?
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老态龙钟了,还能眼花看不真切?
邹淑娟随既又回想起,这庄子里也曾经也有过一些,风言风语的,
说阿姐去府里,伺候过一晚什么的,不过后来,随着阿姐做了管事,就再没人说起这事儿了。
就自己今晚亲眼看见的那场面情景,恐怕,还真就是事实,也说不好
倘若真的是那般,郎君与阿姐私结连理之好,该如何处置?
矛盾的邹淑娟又想了想,就算人家两人珠胎暗结,也不碍自己啥事啊,自己为何是这样闷闷不乐?
且对自己家人来说,还是个大好事儿,能和府里扯上干系,那是多少庄户穷人,都梦寐以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