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多年的厚重赏赐,积累而来,已经是全部家当的十之八九,
这总算能见些银钱了,又被这些世家门阀,在背后捣乱,当真是愁死我了,陛下可不能不管纳。”
“陛下,我牛秀的家底,陛下也是清楚,
和尉迟大将军差不多一个情况。
是以,臣听说有贼人来砸铺子,心中的火气,这才生生的往上直窜。”
程咬金也开始严肃了起来
“陛下,他两个匹夫说的正是,这次入了白酒份子的,
几乎都是陛下起步时的班底,多是新朝新贵。
可比不得那些世家门阀,与前朝老牌家族。
都将这五粮液的买卖,看的很重,思虑着,要给各家的后世子孙,积攒些家底。
若是不能顺利售卖,恐怕必生祸端啊。”
“朕都知道,那背后挑事的,无非就是想叫诸位爱卿上当,好去砍杀一通,以此为把柄,
明日朝会,恐怕就要群起而攻之,如今三位爱卿在宫里做客,那有闲工夫去闹他们。
这等简单的计谋,只要不去理会便要不攻自破。
三位爱卿不必忧虑,明日可叫大朗继续售卖。
朕的私库早就空了,还指望他李大朗年前能给朕充实一些,也好给后宫添加一些用度。
总不能叫各宫的妃子,都穿着露了脚面的衣衫,出来过元正吧!
是以,朕比你们也不差多少,甚至更要着急一些,”
尉迟恭愁眉苦脸的说道
“陛下,
我等已经明白陛下的大计,当然要留着大好的性命,去驰骋疆场,砍杀贼兵。
自然不会再去胡来,可是,明日卖酒之时,他们若前来捣乱,这又如何是好?”
程咬金霸气的一挥手
这有何难,还用问计于陛下乎,某家就能解决,咱们明日带着家将仆人,就守在铺子外头。
他们是不来闹事便罢,若敢再来,也不去砍杀,免得坏了陛下大事。
也学学那李大朗,全部打成废人就是,我就不信了,难道他们都养的死忠,没有一个害怕的?”
牛进达大点其头,指着尉迟恭一脸的不屑
“你这老匹夫,还不如知节那厮转的快,几个小人,就把你堂堂一卫的大将军,给愁成这般模样,
就按照知节说的办,都打废了,看他们还有多少人往外派。”
李世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总算这三个憨货,不动杀人的念想了,
这又换成把人打成废物的计谋,这些货色就没一个带脑子的。”
牛进达也疑惑了,这杀不得,还打不得了
“陛下,难道知节这计谋,还非是上策?”
“上什么策?
如此下去,长安城,得多出来几百个废人,出力不讨好,又要继续纠缠下去,怎能算是上策?
不如直接抓进刑部大牢,三司会审,叫他们家人拿钱来赎就是,
其背后那些世家子弟,若是放任不管,以后还有哪个手下为他卖命,还不是得乖乖的交出银钱,叫人拿去赎身?
如此也不用大动干戈,只以阳谋对之,既能轻松化解危机,又能充盈一些朝廷的用度,岂不是两全其美?”
“陛下圣明。”
“哈哈哈,老臣佩服,陛下就是陛下,这随便想个注意就能如此厉害。”
“陛下英明,这计策确实比我老程想出来的强上许多……”
大殿外的钱得,听的里面的局势顷刻之间又放松下来,君臣四人,又说又笑,也是暗自佩服,
陛下当真是英明神武,智慧超群,也只有陛下,才能如此这般轻松,几句话就将三个大魔头,制的服服帖帖。
李世民笑眯眯的道
“可有一条,别把捣乱的那些人打废了,
倘若爱卿等,把他们的狗腿子都打成废人,这领回去,不知要浪费多少汤药废,
那些小人,心胸狭窄,又歹毒异常,怎么肯做这亏本的买卖,恐怕又要生出多余的事来。”
程咬金家里本就是数代贵族,正妻娘家,又是清河崔氏长门嫡亲大女,
对这些弯弯道道,比其他两人当然是明白了许多
“陛下放心,那些世家的嘴脸,老程知道一些,有用的奴仆还好,没用的,别说拿银钱赎人,不弄死就是良心发现了。”
尉迟恭听得世家如此冷血无情,相当诧异
“陛下,听知节这般所说,老臣心里有些发凉,
老臣说个家常事,陛下当个笑话听就是,臣府里的一个下人,上月摔伤了右腿,
老臣生怕留下祸患,隐疾,请了长安城有名的医官,回去给他看治。
谁知那医者,要银钱两贯的话,被下人听去了,不舍得老臣花那两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