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又是你的正妻。
如今,小弟也不想废话,不论以前大家怎么折腾,
这次若不齐心协力,岂不是叫外人,看我四姓五家的笑话?
兄长到底是怎么想的,何不说个痛快话出来?”
“正是如此。”
“卢兄你倒是说句话呀?”
“就是就是,崔正兄说的在理。”
“我赞同我家兄长所说。”
卢继善知道也躲不过去,心里也确实想报仇,也给他李钰一点眼色看看。
就悠悠得睁开眼睛。
“诸位兄弟,且稍安勿躁,报仇的事,徐徐图之,岂能学那些愚人,
老夫敢问几位,这仇如何报?是带了奴仆,等李钰出了秦琼的将军府,将他就地打死,
还是直接杀进秦琼的府里,来个不死不休,再两败俱伤?”
王廷忍不住回了一句;“不论怎么报,这个仇是结下了,总部能闷在肚子里,吃个哑巴亏吧?”
“依照某家看来,那长安县的县令,出事半天了,也不见他们到场,先将此人弄下来。
换一个咱们的人上去,依照朝廷律法,将他李钰缉拿归案,严格查办,如此也是光明正大的阳谋,也不怕他翻天,
除非他秦琼,程咬金造反,否则就得乖乖的认怂,等到了大牢里,还不是任我等出气摆布?”
郑史良说着话,咬牙切齿,仿佛李钰已经被他关进大牢,长安县令也已经由他儿子担任。
崔潘科阴阳怪气的接过了话茬;“郑兄所说,也是光明正大,只是恐怕变数太大,
依照我的意思,弄一些家奴死士,趁他外出之际,乱刀砍死,
就是出了事,也连累不到主家的头上,兄长以为如何?”
崔潘科说完盯着崔正,想要得到自家兄长的支持。
“阿弟的话也有些道理,为兄肯定支持,只是先不着急,咱们听听王兄的高论再说不迟。”
“既然叫我说,那我就直言不讳了,郑家兄弟和崔老弟的意思,我两个都赞同,老夫以为,可以两边同时进行。
我看这几日,大家就挑选健壮的奴仆,先组织起来,再使人,跟踪李钰,查清他每日的动向,
最好是一击必中,好叫他去阴曹地府与李县男聚会重逢。”
几个人都觉得有些道理,不停的点头。
崔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家姐夫;
“兄长,不知我们商讨的这些,可否能行?
若是不行,兄长又有何妙计?”
“有何不行,都是一个脑袋一张嘴,横竖就这两个计策,都叫你们提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
组织健仆一事,可以放手去做,但未定好细节之前,不能轻易下手。
否则一旦打草惊蛇,以后就不能再凑效了,毕竟人家府兵护卫一百多,也有奴仆几百户,不只是咱们有人,那李家也是不缺。
倘若万一得手,报了仇,就得将那些奴仆打发。
最好是放了户籍,去岭南安置。
如此这般,奴仆得了人身自由,肯定是要改头换面,隐藏姓名,
如此这般,将来李氏宗族,想来调查此事,也无从下手,我等再拒不承认,天长日久的,也就过去了。
至于阳谋,可将其分为两步进行。
其一,我等联名上书朝廷,就说那长安县令,玩忽职守,
置百姓生死不顾,参他一本,即便不能革职查办,也将他调离长安县。
咱们五家四姓都分头行动,联络各自的亲人,动用力量,安插一个自己人去,那刑部的主事郎官,又是王兄的族弟,
上下齐心,还愁办不了他李氏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
“卢兄所说正合我意,倘若一切顺利也好,若是中间不顺,咱们还要想个补救的措施才是。”
王廷也是世家出身,也曾饱读诗书,他觉得,再加一道保险总不会错的。
“这又有何难,方才我只说了其一,这其二吗,咱们联合起来,直接在太和大殿,奏明圣上。
如今新朝初立,正是用人之际,只要咱们串联的同僚足够多,圣上也得考虑一番民意不是?
郑兄又和崔家老弟,同在御史台,这参奏不平之事,本是分内所属,有此便利,为何不用?”
“卢兄说的正是如此啊……”
“哈哈哈哈,就这么定了,”
“这次也叫他李钰血债血偿!”
“就是这样,长安城也不是他李家随便撒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