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睡,听见敲门声,烦躁的拉过被褥,盖住头脸。
抨!抨!抨!
“郎君,已经巳时过半了郎……”
“别,吵,了……”
李钰坐起来大吼一声,起床气十足,昨晚在长安城转了几个时辰,累的人困马乏。
总算找到个地方,能安心的睡上一觉,这该死的大牛,把门砸的通天直响。
“启禀郎君,巳时已经过了一半,郎君平时这个点,也该起来了。”
曾贵制止了大牛继续敲门,小心翼翼的说话。
披头散发的李钰,起来开了门,又从新躺下。
曾贵站在床榻边,小声呼唤;“郎君,今日不是要进宫吗?且昨日郎君说,叫我俩去东西两市,兜售五粮液……”
李钰听到这里,刷的一下坐了起来,
“哎呀,可不是嘛,昨晚进宫的事儿,叫你给搅黄了,今日可不能再耽误。
对了啊贵,你快点骑马回去,拿些银钱来,将昨夜的开销平了,本郎君就去宫里。”
“郎君,小人今早就回去了,已经将账面平过了的。
昨夜的席面十四贯,咱们三人歇息了一晚,一贯。
说是郎君这屋,没住过客人的,所以要一贯,我和大牛歇息那房间不要钱,送的。”
“知道了,”
李钰站起身,开始找衣服,两人赶紧手忙脚乱的上去伺候,
“好……啦,都放开,
退下!
看看把我这衣衫,都弄成啥样了?
一会还要去宫里呢!
愣着干什么,你们会梳头?
还不去叫个侍女过来。
一天天的,养着你俩,屁用都没有,羊肉倒是浪费了不少……”
李钰还没有骂完,大牛曾贵就抢着往外跑,去叫丫鬟来伺候李钰穿衣梳头。
“郎君,这就是延禧门了,听说这个门距离东宫最近,不过小人是不懂的,郎君一会去问那禁卫军就行了。”
“知道了,我通行的令牌呢,带来没?”
大牛赶紧送上一个小荷包,李钰接了过去。
“好啦,阿贵,你还去东市,昨天咱们卖酒的地方,吆喝的声音要大一点,我要让更多的百姓都知道咱们的五粮液。”
“郎君放心,小人回府里拿钱的时候,已经交代了兄弟们,估计这会,早就到东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