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两斤就可叫一般人,黑白不分,颠倒乾坤。
能吃三斤者,百中无一,吃上四斤不倒下者,千中无一……”
李钰拿出来的是,头两次的试验品,只有四十度,所以不敢说的太少,
万一人家五十度的能喝两斤,这四十度的白酒,还不是像喝凉水一般轻松?
人家喝完了,再来一句,不过如此,那该多尴尬,
所以李钰说一斤下肚,就胡乱说话,也是有根据的。
围观的百姓,听李钰越说越离谱,竟然将这白酒说的天上少有,地下绝无,
还越说越玄乎,什么吃一斤就要胡言乱语,都又开始对他指点起来,
方才维护大牛的那个妇人,实在看不下去,李钰这种摇撞骗的行为,扯着嗓子就厉声呵斥起来;
“你这小郎君,胡吹什么大气,当我没有吃过酒吗?
还说什么,能吃三斤的百中无一,奴家就曾一顿吃过五六斤,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跑到东市来故弄玄虚,还要斗酒十千,趁早打道回府去吧!”
“就是,就是,”
“快回府去吧!”
“我说赵三郎,你看见没,我早就说他是个骗子,你还不信……”
“哈哈哈,这是哪里来的郎君,竟然跑到这里,蒙混大家,”
李钰听着桌子前,一群百姓,叽叽喳喳的,一句也不反驳。
就那样看着睁开眼睛的大汉。
伸出手去,“请满饮此杯!”
大汉微微点头,端起陶瓷碗,送到嘴边,咕咚,咕咚,一口气将三两四十度的白酒,闷下腹中。
大汉仰天吐出酒气。
“痛快!果然是酒中纯粮,五粮液之名,恰到好处。
斗酒十千,值了。”
旁边围观的群众,本来等着这大汉喝完,当场拆穿李钰这酒,是骗人的,没他说的那般好,
等了半天,这大汉反而开始赞美起来了。
立马有好几个妇人,都说这汉子恐怕就是,这小郎君请来,故意这般做给大家看的!
众人纷纷又把矛头,指向喝酒的汉子。
那汉子也不理会,看着李钰道;“以某家品尝,此酒应该新出不足一月,且后味儿并不厚重,
某家生性直爽,快人快语,还请小郎君不要见怪,且以某之揣测,此酒虽是极品,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