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家业,然后呢,本郎君来想办法解决就是。
你只管带上你的手下,去河道两边,打听清楚,
哪家的地在河边两岸,又有哪一家能卖给咱们,先把这些弄好。
等四万贯花个干净,也是来年开春了,到时候,自然会有银钱给你。”
“可是家主,这四万贯也是巨大的数目呀,人从未一次经手如此大的事项……”
“怎么,让你花钱都花不出去?那我要你何用?真是扶不起来的刘阿斗一个。”
李钰恨铁不成钢的刺激着梁管事的神经。
老梁真的很无语,我又没花不出去,只没经历过这种巨款。
“是,郎君教训的是,人接下此事便是。
只是郎君最好派几个人,从旁协助,人害怕,将家主的大事办砸了,
如此巨大的款项,倘若是弄乱了,又或是账目不清不白,恐将来难以交差。”
“恩,你只管放心去办差,我已经知会过管事的王家娘子,这大事上,自有王家娘子给你撑着,
账目银钱,也会有司徒家娘子,派人协助,你们三方合作,想来也不会出了什么差错。
好啦,好啦,任务繁重,你别耽误了,这就去干活吧。”
“额,是,谨遵家主吩咐。那人这便去了。”
“走吧走吧!”
老梁真心不想走,还想再讨论商议一番,毕竟,一次性购买四万贯银钱的土地田产,
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一次买卖了。
可家主明显不想听他废话,他也是无可奈何,
只能赶紧回去,将手下其他两个二管事纠集起来,先传达一下家主的意思,再好好商议一番。
“娘子,”
“回来了?怎么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司徒云砂看着去出恭拉粑粑回来的桃红,眉毛紧皱。
这还在王娘子屋里呢,可不叫人笑话自己,连个丫鬟都管不好。
“奴婢错了,打扰了两位娘子的雅兴,还请恕罪。”
桃红被自家娘子教训,顿时一脸的委屈。
王可馨笑着劝解司徒“妹妹不必责怪于她,都是贴身伺候的,再我也不是外人。”
“还不谢过王家姐姐?”
桃红赶紧对着王可馨蹲了一礼“多谢娘子宽恕。”
王可馨笑着摆了摆手,才将一枚黑衣落在棋盘一角。
妹妹可得注意了,我这大龙已经成型,你可得心应付。”
司徒云砂笑言“姐姐棋艺精湛,妹妹那里能是对手!我就下这里吧!”
落下白字,司徒云砂方才问向桃红“何事如此慌乱?”
“启禀娘子,郎君在前院,与那掌管土地田产的梁管事,已经会过了面,梁管事也回去了。”
“方才郎君到此,已经过了此事,偏你就是大惊怪,这有何惊慌的!”
司徒云砂一脸的不悦之情。
“娘子容禀,听郎君身边的百合,郎君与那梁管事商议的是,去买河道两岸上的田产,
且还,要买十箭之地,什么上下三十里的距离……”
“叮咚!”
王可馨举起来的右手,顿在半空之中,手中的黑色棋子,掉到棋盘之上,又跌落在地。
“什么?”
司徒云砂也是一声娇呼。
“十箭之地?还上下三十里?”
桃红不停的点头,生怕自家娘子不相信“奴婢不敢谎,倘若娘子不信,可将百合找来对质。”
“不必了,你跟着我多年,从来没有过半句谎言。
我怎能不相信你,只是,这么大的买卖,就是将县子府的两个钱库搬空,也凑不够半数。
郎君如何能有,如此离谱的想法?姐姐可知其中缘故?”
王可馨见司徒云砂询问,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般。
“我与妹妹几乎整日不出这内院二道门外,妹妹不知道的,我也是同样疑惑!”
两人好好的心情,被桃红这一番话,整得眉头紧皱。
王可馨心里那叫一个波涛凶涌,自己怎么如此命苦,之前父亲被陷害入狱,生生的气死在牢里,
总算幸,有老县男搭救,脱离苦海,又将自己指配给这郎君做妾,
当真老有眼,这郎君,不但文采斐然,又善于变通,
铁锅美食,马蹄靴子,随便折腾个花样,都是想人所不能想,及人所不能及。
自己一直为能与慈如意郎君相配,而沾沾自喜。
这一眨眼的功夫,那郎君竟就折腾出如此大的动静,
这县子府,经过四代饶努力积累,府库丰满,粮仓充盈,
如今却要化为乌有吗?
郎君这想法,败家只在顷刻之间也。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