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程叔父行军之事,细之又细,大的事儿,交给他,必定给你弄的妥妥当当,
否则,陛下怎敢将右吾卫,一卫兵权托付与他?
所谓的粗狂行事,不过是障眼法罢啦,
你程叔父的能耐,比你想的要厉害上许多!
乳臭未干,竟敢看你程叔父,哼哼,
不论是两军对阵,还是单刀单枪,能胜过三弟的,
这大唐的朝廷里,也是屈指可数!”
“好啦,也不与你再啰嗦,叔父来提点一下,
正所谓响鼓不用锤,这书房乃是咱们府里的禁地,
你当真就不知其宝在何处?
多少人想进来观看老夫的手札,你这滑头的崽子,
竟不知珍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秦琼完,懒得搭理李钰,当场拂袖离去。
只留下李钰呆立在书房门里头。
“叔父,叔父,唉,什么宝贝你老人家到是个清楚啊,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