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玲珑猛的坐起来,原本想替林初寻辩驳几句,转念一想,风如令说的也对,塌着背,说:“上一封信不管了,我要再写一封,告诉他,要是在这么拐弯抹角的,我就每天给他寄一包独活,让他好好补一补!”
她的一时戏言,却让他记在了心里。安玲珑记得,不久之后,林初寻就寄过来一封道歉信,还附带了一支用湘妃竹做的笛子,可惜今年年初与突厥作战,不知丢在了什么地方。
从回忆里醒过来,安玲珑觉得自己喉咙里好像堵了东西一样不能说话,她咳了几声,说:“你的剑名字不好听,丢了就丢了吧。等你有了新剑,我再给它取个好名字。”
“那就多谢殿下了。”
马蹄声近,正好让安玲珑转移注意力缓解尴尬。风如令回来了,带着一身的血腥味。
安玲珑从车里跳出来,问:“可有受伤?”
“小瞧我!”
“那便好。”
“你怎么了?”风如令听安玲珑的声音有些发颤,担心起来,“你受伤了?还是说林先生……”
“没,没事。”安玲珑干咳了几声,她觉得卡在喉咙里的东西怎么也下不去,“赶紧的,回去了。”
“殿下,”风如令郑重地喊了一声,“渭南王府的故人,你看到了吗?”
安玲珑没有回头,说:“自然是看到了,没想到他藏在这里。今日杀他不方便,且让他多活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