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摸了出来,递到江玉郎的手。
“这枚是我峨眉派掌门的信物,我希望你能够替我带回峨眉山,交给......”
他话没说完,突然脑袋一垂,竟然咽气了!
“这?”江玉郎接过铜符,有些不知所措。他就这样死了?神锡道长死的太过突然,这铜符要交给谁还没说清楚呢。
江玉郎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动他的尸体。神锡道长的体内还有许多的残留的真气,自己要是吸收了,就可以一下子拔到一流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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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样做的话,神锡道长的尸体就会迅速腐朽。神锡道长救了他一命,他绝不能如此亵渎他的尸体。
江玉郎将他背出庙宇,在外边山头挖了个大坑将他葬了下去,又立了一块石碑。
“道长,我江玉郎铭记你救命之恩。你这峨眉派,我在此世之时,一定庇佑它相安无事。”江玉郎许诺道。
安葬好了神锡道长,江玉郎又回去,将轩辕三光的尸体扔到了山崖下去。这厮死有余辜,谁让他对自己动了杀心?这就是下场。
江玉郎从这山头下去,沿着山径一路来到金顶。这里便是峨眉派所在了。
此时的金顶峨眉宫观林立,已有鼎盛之象了。不过金顶峨眉派是佛道双修,弟子有男有女。他一到山门前,便有数名弟子下来拦道。
“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我峨眉?”为首的一名女弟子问道。
江玉郎站在台阶下,抬首看去,发现这几个弟子年纪都不大,功力也不深厚。
“在下江玉郎,有要事请见掌门人。”
那几名弟子互相看了看,最后是那为首的女弟子道:“在下峨眉派大师姐碧鸳,不知阁下寻家师有何贵干?”
这时江玉郎身的衣裳并不干净,看起来像是个叫花子一般。但碧鸳的语气却不敢轻怠。
神锡道长常常教育她们,这江湖有许多高手都是深藏不露,万万是人不可貌相啊!
她见江玉郎不予回答,又听见一旁的弟子悄声道:“师姐,我看此人模样,一定是来拜师的,或者有求与师父。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我们不如回绝了他?”
碧鸳眼睛一转,挥手示意这名弟子住口,又笑道:“家师昨日便出山了,不在金顶。阁下要寻家师,不如改日再来?”
江玉郎故作难为之情,问道:“我是有急事要找神锡道长,他若不在,峨眉派谁负责管事?”
碧鸳神色一动,她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非比寻常,是故不敢怠慢。
“还有几位师叔。”
“嗯。”江玉郎沉了口气,“那就请姑娘带路,我便寻峨眉派这几位师叔论事。”
碧鸳还没说完,那弟子又聒噪道:“你个叫花子,来作甚的,直接说便是了,在这里指着要见我们师叔,我峨眉派是清修之地,你可别来撒泼!”
江玉郎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眉宇间有一丝妒色,心中便是了然。他原来是嫉妒碧鸳和自己说话的语气。这厮气量实在是太小,不过江玉郎也不必和他一般见识。
但那男弟子见江玉郎不回话,还以为他是怕了,又得寸进尺道:“你还不快走,等什么?”
他说着,旁边的三名弟子同时站了出来,手执宝剑。
“陈杰,不得无礼!”碧鸳喝道。
但那名为陈杰的弟子却是无动于衷,反而道:“师姐,我看这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别了他的当。”
碧鸳眉头一蹙,却没有继续回话。她也想见见对方的本事,或许真是自己的感觉错了?
陈杰见碧鸳不说话,便明白了意思。峨眉派自一任掌门人惨死之后,便一直处于与世隔绝的清修状态,极少同外界交流沟通。
此时,神锡道长下了山还不到一日,便有一人突然山来拜见,其中怎么想也感觉不对劲。
陈杰厉声道:“请阁下速速下山去,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江玉郎都不带正眼瞧他的,这令陈杰倍感愤怒。
忽地,他拔剑而出,使出一招峨眉剑法的迎客式,却是要将江玉郎逼退下去。
但没想到,他这一剑刚刚刺出,对方手无寸铁,却是轻轻一招手,他的剑已经被拂落,叫他踩在了脚下。
碧鸳大惊,心道这手法实在是太快,她都没有看清楚!
江玉郎所使这一招,正是五绝神功的招式,专门针对峨眉剑法所设计的化解之法。
“一起!”陈杰和另外三名弟子对视一眼,知道江玉郎绝非寻常,敢来“滋事”,定是有两把刷子。
碧鸳也想看看,江玉郎终究有多大的本事,便没有制止。
但她没想到,四名师弟摆出峨眉小四相剑阵,竟然在一合之间,就被对方几招破开了!
陈杰等人不服气,还要继续前去,却听见一个苍老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