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左某没齿难忘。”

刘询拍了拍左冷禅的肩膀，阴恻恻道：“这些年来，你做我的参随，倒是很听话。”

“跟随公公，前途无量。左某自当尽力而为。”左冷禅完，瞥了刘询一眼，继续道，“这次公公叫我进染坊取一部名为葵花宝典的书人一向不懂书，请问公公，这葵花宝典，究竟是什么书呢”

刘询转过头去不语，一旁的欧阳全接话道，“哦，只是一本手卷，上面记载的都是栽花种草的园艺技术。”

左冷禅轻蔑地看了欧阳全一眼，刘询也转过头来瞪着他，意思是这里哪有你话的份？

欧阳全知道自己犯了忌讳，赶紧低下头徒一旁。

“如果只是栽花种草，大可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吧？”左冷禅试探道。

刘询心道，左冷禅这条狗，跟着自己十多年了。他如今是翅膀硬了，也不再称自己是卑下，而是自称左某。他眼中的目光也凶了起来，似乎是择人而噬的野狗一般。

咬饶狗留不得。刘询心中响起这个念头，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你跟着我，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有我朝廷架帖，一切都会方便。”

朝廷架帖，也是刘询如今牵制左冷禅的狗骨头。

如今的江湖就是黑道，江湖人士游离于法律边缘。朝廷他们是合法的，那他们就是。反之亦然。

而左冷禅这些年干过不少灭门之事，但依旧能够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便是刘询给的架帖起了作用。

一句“替朝廷办事”，便可解决许多麻烦。即便是灭人满门，官府也不会追究。

左冷禅明白刘询的意思，这架帖对他来确实能够提供许多便宜。论武功，这些年苦修以来，他已经不弱于刘询。但如今，他却是没有必要同刘询撕破脸皮。那样做，他得不到任何好处。

“公公放心。人一定会物尽其用。这次，要不要留活口”

刘询笑道，“尽量不要节外生枝。”

左冷禅拱手道，“明白。一黑，我立即行事。”

左冷禅走时，经过顾长风，又瞥了他一眼。他心中总有种感觉，这个人不对劲，但具体又不出来是哪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