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锋也并未来到。洪七公先和一灯大师拼了拼内力,结果不分胜负。
黄药师和他女婿郭靖一见面就没好脸色,便故意拣了自家女婿来练手。郭靖实力其实远超于他,尤其是在襄阳一战之后,更是感悟到了一丝武道的契机。
后来的十几年中,郭靖也突破了宗师瓶颈,进阶到了无双大宗师的境界。只是和自家岳父比武,郭靖只能来个“半毡险胜了。
而一旁观战的何足道年轻气盛,也是耐不住寂寞,在老前辈们过招后,主动向黄药师发起了挑战。
二人都是以音律为武器,一时之间,华山之巅便被琴声和萧声所充斥。二人既是比试音律之道,也是比拼内力。
众人沉浸在二饶优美旋律之中,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自己身处何时何地。
等到琴声落下,萧声停滞,众人才回过神来。
黄药师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人不能不服老啊!如今真是你们年轻饶下了。”
何足道虽然已输了自己半成,但黄药师自问也是胜在年岁累积上。
众人大惊,没想到,这何足道不过二十来岁,竟然就有如此高深的武道造诣,实在是惊世骇俗
华山之巅颇为宽绰,几位老前辈动手后,其他人也各自捉对切磋比试去了。一时之间,华山之巅充斥着刀剑合奏之声,好生热闹。
那和尚是看的目不暇接,这些可都是武林上最顶尖的人物。任何一个拉出去都是传级别的大人物,今日却都聚在这华山之巅上以武论道,实在是千古难逢之罕事。
看着看着,忽有一人拍了拍和尚的肩膀。和尚转头去看,只见是一个白胡子白发老头。
他笑嘻嘻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又问道:“朋友,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玩呀?”
这老头估计都有七八十岁了,话却跟个孩子似的,不是老顽童是谁。
“师叔祖,正事、正事。”
老顽童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全真道袍之人在风雪中走了出来。
老顽童一脸不悦道:“我都了不想来了,你子还非得叫我来。”
生喜欢热闹的老顽童,居然对这等盛事丝毫不感兴趣其实,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他的存在。
襄阳之战后,老顽童私下找自己这位徒孙比划了几下。结果非常绝望的发现,自己突破了大宗师,竟然还是丝毫不是他的对手。
“反正你子也不是人,迟早是要走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老顽童嘟囔着,也不理会身后的道人,自顾走过去和其他人打招呼。
和尚看向那黑袍道人,他的脸蛋看起来十分年轻,似乎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但直觉告诉他,这个道人应该快有四十岁了。
奇怪的是,其他人似乎都被场上的比斗所吸引,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个黑衣道人。
和尚看着黑衣道人,越看越觉得这人在哪里见过一般,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亲切感来。
“道长,你是谁”
和尚开了口,才意识到自己这样询问,非常没有礼貌。
但那黑袍道人却是不语,只是对他微微一笑。
不知不觉,色渐晚,这一场华山论剑也分出了个结果。
东邪黄药师仍是宝刀未老,而西毒欧阳锋的位置则被他的义子杨过所顶替,是为西狂。南帝一灯大师更名为“南僧”。
洪七公与郭靖比拼降龙十八掌,输了半招,便将北丐之位让给了他,是为“北侠”。
而战胜这四绝,夺得下第一的,却是谁也未曾想到的
老顽童周伯通,后来被称之为“中顽童”。
除此五人外,昆仑派何足道也是威名远扬,同黄药师一战成名。而低调并未出手的觉远大师,其武功却丝毫不在四绝之下。
其他人都看得尽兴,只是黄药师、洪七公、一灯大师等人都有些遗憾。因为他们想见的那一位道长始终未曾出现
自此之后,华山论剑再未举行过。江湖上一直流传着华山五绝的传,但他们并不知道,在这五人心中,一直有着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峰存在。
那个在月下独自屹立华山之巅、最后飘然而去的身影,才是真正的江湖传。
“君宝,走了!”觉远大师一声高喝,一手还揪着潇湘子。
和尚这才回过神来,此时的华山之巅上已经没有人影了。这场豪华的论剑已经落下了帷幕。
他望着华山之巅的那座山峰发了许久的呆,眼见色要黑完了,觉远才叫醒他。
下山时,觉远和和尚遇到一个穿着全真黑袍的道姑。
这道姑骑着毛驴,手上拿着一壶酒,背着一把漆黑如墨的宝剑,口中却是吟唱着“情是何物”的江南调儿,似是伤感,又似是怀念。
和尚见这道姑独自一人往华山上去,心中虽感奇怪,却不敢多问。
等到她的背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