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急,过几天来送其实也一样,听说崀山有个姓何的樵夫被狼咬死了?有没有这回事儿啊?”
李文川笑着对钱掌柜说道:“钱老爷您和黄大人那么熟,您直接问黄大人吧,具体案情我也不能和您说。希望您能理解。”
钱二笑呵呵地点了点头:“理解,理解。谢谢你把信送来啊,这黄县令大概又是要发动我来修路了,面子上又放不下,手上那个笔画着圈圈就整出一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东西来,每次都这样,当面抹不开面的事情每次都是递书信来给我,看到黄惟仁的信我就头疼。”
李文川也不好搭话,黄县令确实经常让钱家出血,地方上要掏钱的事情,钱家总是逃不过的。
钱二从账本上撕下一张纸,拿起笔哗啦一下签了个名,递给李文川:“拿回去给黄县令吧,就说村头那个亭子我出一份,不过县里也要多喊几个人一起啊,不能光我出大头啊。”
李文川点头应是,把钱二的签名折起来收好,拱手道别。
过了这么久,想必赵六和王仵作已经在县衙等着他了。希望今天的线索能够给案件带来一些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