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和李二牛早已经精疲力竭。

身体各处肌肉传来的酸痛，传来的无力感就好像是一次又一次来自于心灵的呼唤，对他们说，放弃吧，不行了，你可以的，你再跑下去就要死了。

心里也仿佛是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们，你不行了，你已经很累了，你已经很厉害了，可以了，放弃吧。

然而这个时候恰恰是不能放弃的。

这就跟做很多事情一样，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随后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找理由开脱，告诉自己可以放弃....

“我，我，我不行了！”

李二牛躺在地，说着，呼吸就好像是个拉风机，有着巨大的声响，只有这样才能让大把的空气进入自己的腹腔，让李二牛感觉自己还活着。

“不行，不能放弃，你可以的，二牛！”

“你可以的！”

方圆同样也感觉自己不行了，但是他的神态却是跟李二牛的完全不同。

之前的训练，他也曾跟李二牛有同样的感觉..

但是看着不断远去的汪云飞，他选择了跟，这也造就了他有了现在的进步，如果他选择了放弃，那么他还是那个他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改变是痛苦的，可是只有坚持过去了，这分苦头才不算是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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