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的女孩,可就算再大方,也有羞涩的一面。
“阿蒙!”月饼穿着卡通飞虎的睡衣,光着脚爬到了阿蒙的床上,一边擦头发,一边认真地看着胡阿蒙的眼睛,“我也做噩梦了。”
“我被击落了?”胡阿蒙问。
“不是!”月饼摇头,“我说的是今天上午,你做噩梦的同时,我也做着一个噩梦。我们和两架坎塔斯的战斗机发生了交火。你击落了一架,但是无法挽回败局,我让你飞向风暴层,可我跟着你的时候,我被击中了!”
“粒子炮?”胡阿蒙问。
“什么?”
“我说,击落你的是粒子炮?从上而下?来自太空?”
月饼的脸色陡然一变,擦着头发的手不由地停了下来,“是的。你怎么知道?”
胡阿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让我贴着你飞?”
“对!”
“你还做了一个超眼镜蛇机动?”
“没错!”
“你为什么不开炮?”
“我的武器系统失灵了!”
“我看见希望号坠毁了!或者那不是希望号,是曙光号?”
“对,不是希望号,那是曙光号!”
“......”
两人越说越觉得脊背发凉,刚刚干掉的冷汗,又从胡阿蒙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曼达说,那些场景是她和胡阿蒙两人的梦境。但是活见鬼,为什么月饼也入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