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七年,正月初七。
今日的长安城,万人空巷。
而皇城南门朱雀门外,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到处都是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长安百姓,以及前来贺喜的大唐达官显贵们。
今日,长安城双喜临门。
不,更加准确一点,应当是三喜临门才是。
这第一喜,便是大唐两代军神卫国公李靖以及神威大将军李秋征讨吐谷浑,在边关之地大败吐谷浑,在昨日便已然班师回朝。
这第二喜,或者说是第二喜和第三喜。
便是翼国公秦叔宝幼子秦风大婚,还有当今陛下最喜爱的长乐公主李丽质下嫁赵国公长孙无忌之长子长孙冲。
而大唐大败吐谷浑,当今陛下李世民龙颜大悦。
加之适逢翼国公秦叔宝,赵国公长孙无忌之子娶亲,此等二人皆是当今大唐国之支柱。
如此喜加喜之事,李世民当机立断,两对新人之大婚便在此朱雀门一同举行!
整个长安之百姓,皆可前来观礼!
这般之事,纵观大唐十数年间,都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之事。
一时之间,整个长安城是十室九空。
几乎所有的长安城百姓都是汇集到此朱雀大门的尽头,观看这场史无前例的世纪婚礼。
朱雀门前,处处张灯,遍地结彩。
一时之间,周围欢呼声,祝贺声是不绝于耳。
既为两队新人大婚所贺,也为大唐大胜而贺!
长乐公主李丽质,还有秦风即将迎娶的这位。
此等二者,在长安城,乃至于整个大唐,皆是芳名远播。
正所谓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容。
有好事者,更是将此二女并称长安城两大美女。
大唐多少文人雅士,才子墨客,都是为之倾倒。
今日两女一同出嫁,一时之间长安城不知多少才子失魂落魄,买醉失神。
当是时,翼国公秦琼和赵国公长孙无忌皆是立于朱雀门前迎客。
前来祝贺之人亦是络绎不绝,皆是一跺脚长安城亦或者整个大唐都得为之一震的大人物。
“叔宝!恭喜恭喜!”
正说着,一身着紫色便服的威严男子便是来到二人面前,满脸喜意对着二人连连拱手。
“我倒是谁?却是药师你来了!”
秦叔宝一见来人,脸却是笑意更甚,连忙伸手拍着来人臂膀,大笑道:“药师你出征边关,你我兄弟数月未见,今日可得痛饮三百杯才是!不醉不归!不醉不归!”
原来此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大唐威名赫赫的初代军神,方才征讨吐谷浑归来的李靖。
兄弟见面,李靖也是喜不自胜,忙是给了秦叔宝一个熊抱,脸亦是止不住的笑意:“这是自然,今日叔宝如此喜事,想要这般容易的离开这朱雀门,吾等一群老兄弟怕不会应允。”
秦叔宝摆了摆手,笑着回应道:“论喝酒,我秦某人怕过谁?你等尽管出招便是!”
一说完,或许是过于激动,秦叔宝脸色都是一阵潮红,猛然的咳嗽几声。
一旁秦叔宝妻子张氏不由得白了秦叔宝一眼,帮着拍了拍秦叔宝后背,朗声道:“自家身子自家却不省得?今日虽是风儿大喜,可你也当自省才是,能少喝便少喝些。”
“些许小毛病,有甚大碍?何必去说得此妇人之见?”
秦叔宝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随后却是目光打量着李靖左右,有些疑惑道:“药师既是前来,为何却不见李秋那小子?你等师徒二人,当一同前来才是。”
说得如此,李靖却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来奇怪,昨日庆功大宴之后,秋儿却是卧床不起,身体似乎有恙。是故,只得老夫一人前来了。多有失礼,还请叔宝多多担待了。”
秦叔宝自然没有怪罪之意,反而是眉头一皱,颇为关切道:“身体有恙?可是征讨吐谷浑之时有了什么好歹?可曾请得医者诊断?”
李靖点了点头,淡笑道:“叔宝还请放心,陛下听闻此事,已然连夜派得御医诊断,应当是略感风寒,稍微调养数日即可。”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秦叔宝松了一口气,这才是点头不住感慨道:“你我这群人皆是垂垂老矣,往后大唐武将一脉,李秋这小子当为我大唐支柱,可不能出什么差池。”
李靖面色露出一阵古怪,但是片刻后又是消散。
摇了摇头将目光放在了一旁的长孙无忌的身,这才是微微一拱手,笑道:“辅机兄,恭喜则个了!”
自然,此二人之间自然是没有秦叔宝和李靖之间那般真情实意的热切了。
长孙无忌眼神微微闪烁,面色却也是依旧笑意不断:“同喜同喜!药师兄赏脸,是我长孙无忌的荣幸。”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