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被深深冒犯,李二脸都黑了,为何说来说去,感觉你就是在装叉!
装叉也就算,为何还要来骂人?
骂人也就算了,为何提前说好自己不能小肚鸡肠?!
李二难受,感觉是被下套了。
但此刻秦风所言,李二竟不知如何反驳,尤其是那句诗让他赞叹不已。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好句,好诗,好通透,看来确实是某学疏才浅。”
李二内心越是念这句话,越觉得其中大道理非常人能品透。
能悟出这么句诗来,秦风到底是多有才华啊?
当然,若是让他知道这并非秦风所悟,而只是随口拿来装叉,估计李二会吐血。
“秦公子,敢问今年贵庚啊?”
李二忍不住定定的看着秦风,他真怀疑眼前这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夫子。
贵庚?
贵你大爷!
秦风有点想骂人,贵庚多用于向长辈询问年龄,眼前这李二莫非在逗我?
“某年龄十八,年年十八,岁岁十八,不知你贵庚啊?”
秦风忍不住白了眼李二,后者见到前者有些不悦,顿时爽快的笑了起来。
屡屡被秦风嘲讽,总算有次让秦风不悦了,这人二货觉得颇有成就感,内心自得。
“哈哈哈……秦公子,实不相瞒,某和你颇有一见如故之感。”
李二此刻心情大好,端着茶吃了一口道:
“若不是因为些原因,某真想和你同榻而卧,抵足而眠,互相探讨学问,三天三夜不肯罢休。”
这话一出,旁边房玄龄和程咬金都惊呆了。
李二这评价也太高了吧?
古有孙仲谋得鲁肃,刘皇叔得诸葛,寝食同卧三天三夜探讨大事,自此三国鼎立。
啧啧……
看来,秦风才华确实是震撼了李二,房玄龄内心颇有感触。
麒麟之才!
“咳咳……”
秦风用力咳嗽了几声,脸孔抽了抽,看着眼前这二货皱眉道:
“某只和家中娘子同榻而卧,抵足而眠,某并无那个嗜好,请自重。”
bt啊!
难怪史书,这货的太子李承乾,有那癖好?
梁不正下梁歪!
莫不是这货传的?
“噗——!!!”
李二刚吃一口茶直接喷出,怼向了程咬金,后者本还偷笑着,顿时变成了苦瓜脸。
“胡闹!某岂是那种人?你想哪去了?!”
李二气的快要炸裂了,自己堂堂九五至尊,竟被误会有那啥之好?
混账!
“闲话不多聊,某还有事处理,昨日说的地契可有带来?”
秦风转移话题,不给李二发飙的机会,伸出手来勾了勾。
“你!”
李二憋屈,感觉是在被秦风牵着鼻子走,深吸口气道:
“某之红薯呢?”
“已备好五十万斤,其余正在挖掘,只需分批运输即可。”
闻言,李二总算舒服了些,沉吟片刻又道:
“某还要红薯种植之法。”
“昨日,那三块地皮只是置换红薯,可未算种植之法。”
“你!”
李二眼珠子瞪了起来,怒道:
“某这三块地皮,每块都价值黄金数十万两,不,无价之宝,为何你还不知足?!”
昨日匆匆离去,李二忘说要种植之法,现在见到秦风竟不愿给,他顿时怒了。
“你作为长安城富商,我知晓你向来精打细算,可不是这么不厚道的吧?”
秦风愤愤不平的看着李二,道:
“说好置换红薯,怎得你还贪心这种植之法?贪小便宜就罢,为何贪得无厌?!”
“你可知道,这红薯是某潜心研究数月才得到的种植之法。”
“此乃吾一家两口之根本,数百村民之口粮,靠山村生存之根基!”
“现下,你竟凭着小心思想要取走种植之法,你的良心,真不会痛吗?”
话落,旁边房玄龄倒吸一口凉气,好一张舌灿莲花之口!
为什么听了这话,感觉确实是李二过分了?
李二脸孔抽搐,昨日你装叉之时,不说随手贪玩而得吗?为何变成潜心研究数月!
“某要红薯种植之法!”
李二有些咬牙切齿,不肯罢休。
“此乃某靠山村根基,数百张口在这,除非你能保证某之家人,村民无口粮之忧。”
“如何保证?”
“田地。”
秦风淡然一笑,指着四周道;
“某之要求很简单,你若能将靠山村方圆十里地和田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