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的房门伴随着一声吱呀关了,旖旎灯光下,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
李玄两手托着郑观音扔在了床榻,他低头凝视着眼前的女人,李建成的妻子,历史被李二强行霸占而后又打入冷宫的太子妃。
论美貌,着实不输长孙无垢。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步入了悲剧的历史轨道。
“殿下……”
缓缓褪散锦绣华服,一双莲藕般地玉臂紧紧勾着李玄的脖颈,郑观音媚眼如丝,略显幽怨:“今日一早,玄武门之变发生时,东宫被大军包围,多亏了冯立和薛万彻拼死抵挡,侯君集所率领的禁军方才未破开东宫之门……”
“秦王跑了。”
李玄宽衣解带后,静静躺下,太子妃依靠在他滚烫的怀里:“臣妾知道。”
“齐王一家被灭门,你可知道?”
李玄刚说完,郑观音猛然起身:“什……什么?齐……齐王呢?”
“你当真不知宫内发生的事情?”
这一次,李玄都愣了。
意识到问题严峻后,太子妃再也没了刚才的轻松笑意,满脸肃穆,双目尽是惶恐:“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臣妾……臣妾只知殿下与齐王在玄武门被伏击,只是殿下侥幸逃脱,秦王逼宫,以至于陛下身患重疾。而后,太子又率领数万禁军自朱雀门杀回,秦王不敌方才逃跑……”
“就在我侥幸逃脱之时,亲眼目睹了齐王首级被那尉迟老贼一刀斩下……”
李玄阴冷的扬起嘴角:“如今我李家同胞兄弟,竟为这天子大位闹得如此地步,齐王死后,侯君集便率人将齐王府下男丁子嗣全部杀尽,如今齐王府只剩下弟妹及几位皇侄女儿……”
“怎……秦王好狠的手段。”郑观音连连倒吸冷气:“殿下,那秦王府呢?”
“与齐王府一样,我杀的。”
李玄促狭一笑,缓缓俯身压在了太子妃身,粗糙的大手顺着她那矛木滑的肌肤摸了去,猛然用力,太子妃不禁发出一丝挣扎的痛吟。
“嗯……哼……殿下……”
“你既为太子妃,不日将母仪天下,朕为你赢得如此荣耀,不打算好好伺候朕么?”
说话间,李玄已将自己脱了个光,缓缓抬起太子妃那条茭白的一腿压了去,腰马合一,猛然用力,一阵刺耳的痛叫乍然响起。
“殿……殿下……”
郑观音双颊绯红,黛眉紧蹙,似有似无地挣扎着想要推开李玄:“殿……殿下今日怎么了?竟……竟让臣妾感觉如此陌生。殿下……臣妾生为你的人,死为你的鬼……,若殿下……心中有何怨恨臣妾的,当说无妨。臣妾既为太子妃,定……啊……疼……殿下……慢……”
阵阵跌宕起伏的叫声淹没了整儿黑夜。
寝宫外,一群闻讯而来的太监和宫女吓了一跳,站在门前踌躇半天,宫女们脸都红了,转身迅速离开。
太监们却笑得贼兮兮的,一群人簇拥着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道:“殿下今日既得大位,何等威风,嘿嘿……现在定然是在和太子妃庆祝……”
“大胆贼奴,竟敢再次议论太子之事。”
一名太监刚说完,被老宫女狠狠怒斥了顿,吓得连忙走开了。
一夜风雨,酣畅淋漓。
第二天,天未亮。
百名文臣武将全部集中在太极宫门前,厚重的大门紧闭,晨钟敲响,龙吟般地发出嗡嗡数声后,两名太监拿掉门栓,宫门打开了。
偌大的太极殿,龙椅之。
李玄早已换好了崭新的龙袍,头戴冕旒,尽是威震天下之势。
群臣百官踏入宫殿后的瞬间,不禁纷纷愕然,但几乎刹那间的事情,马反应过来,若无其事的手持笏板,排队站好。
“朝!”
新换的太监一嗓子下去,浩荡荡地百人握着笏板,高高举起:“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免礼!”
李玄风轻云淡地吐出俩字,所有人直起作揖的身板,齐声回答:“谢陛下!”
“启禀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紧接着,昨天从监狱捡回一条命的魏征站了出来,面容刚毅,径直的看着李玄:“微臣要弹劾杜如晦、房玄龄,此二人为秦王兴兵玄武门主谋,陛下……”
“父皇身患重疾,如今太医院下束手无策,自今日起,大唐将由朕接管国政。”
李玄像没听见一样,直接打断了魏征的话,缓缓起身,两手背后道:“朕要开太平天下,长治久安,然……如今列强如豺狼虎豹一般对我大唐虎视眈眈,兵至关外,众卿们,朕想听听尔等的意见,有何良策!”
“陛下,此时不宜开战呐!”
话刚说完,房玄龄第一个站了出来:“我大唐国力目前尚弱,且无重兵可调用。若此时开战,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