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武藏之介这时候说道:“是案发当天秀臣少爷明明还在屋子里头的。”
他的这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的意思是说当天,他可是亲眼看见长门秀臣在房间当中的。
服部平次拜拜手说道:“那你就错了。”
“其实你所看到的只是伪装成秀臣先生的日向小姐,或者是光明先生罢了。”
“大家只要听过秀臣先生房间里面的电话答录机,就会非常清楚的。”
“其实秀臣先生,在案发的前一天就已经死了。”
目暮警官问道:“可是光明先生又为什么,要按照日向小姐的计划行事呢?”
毛利小五郎说道:“我想也许是日向小姐曾经对他说过,这么一来就可以将罪名全部推到秀臣先生身,到时候他也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当会长了。”
听着他们的话,在场中有一个人的心情很不舒服,那就是小兰。
只听她,大声的说道:“不可能,日向小姐曾经被秀臣先生从火场救回一条命,她怎么可能会让救命恩人背这种罪名呢?”
“你们根本没有证据,不要乱说好不好?”
随着小兰的话音落下,场中也是安静的稍许。
看着小兰因为激动所留下来的泪水,郭文轻轻的捏住袖子,前为她擦拭了起来。
看着再次变得漂漂亮亮的小兰,郭文轻轻地说道:“我们先让毛利大叔他们说下去吧,好不好?”
小兰皱了皱鼻子,点了下头。
发泄了一下之后,她的心情也恢复了平静。
同时也觉得刚才举动可能有些过激了,但是她不后悔。
服部平次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他的心理也是对郭文倍感佩服。
佩服他的时机抓得太好了。
要是往常的情况,小兰根本就不可能让郭文有这么亲近的举动。
可是心情激动的情况下,那就一切都说不定了。
所以只能说郭文把握的时机实在是太好了。
同时,他也对工藤新一,但悠了起来,担忧他可能被撬墙角。
毕竟看对方这架势,这战斗力,怕是要甩工藤新一十条街。
轻轻地瞥了一眼,在床边猫着的柯南,服部平次还是决定现在不告诉他。
还是等一切都结束了再慢慢的和他说吧。
柯南也听见了郭文的话,拿着手中的变声器蝴蝶结,继续说了起来。
“我想问一下现在几点了,日向小姐?”
“爸爸,你现在问这个干嘛?”
本来已经恢复平静的小兰,一下子又不满的问了出来。
柯南没有理会小兰,继续问道:“你的手表哪里去了?”
“这...其实我今天刚好拿下来了。”
日向辛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语气不是很足。
“不对吧,你不是忘记戴了,而是你根本就不能戴了。”
柯南没有犹豫,直接戳穿了她的谎言。
柯南继续道:“因为手表的表带,早就在那个时候被弄坏了。”
“我想你再把光明先生从阳台推下去的时候,曾经被他抓到了表带,没错吧?”
“你想如果被他拉掉的话,那只表就会掉落在命案现场。”
“所以你情急之下,就用身带着的一个东西,王光明先生的手背刺了下去,是吧?”
目暮警官想起来了,光明先生的手有一个伤口,而且伤口的周围全是墨水。
他有些不确定的说道:“难道是钢笔?”
柯南肯定的说道:“没错,就是钢笔,他在情急之下用嘴巴把笔套拔掉,就刺了下去,也就是他父亲留给她的那个纪念品。”
目暮警官走到了日向辛的面前,伸出手对她问道:“日向小姐,可以给我看看你的钢笔吗?”
日向辛苦笑了一下,取下了别在了衣口袋的钢笔,放到了他的手中。
目暮警官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钢笔,随后拔出了笔套。
很快,众人就看轻了笔芯的样子,这时候的笔芯已经分叉开了,很明显,这支笔已经不能用了。
看着这一幕,小兰也明白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日向小姐要做这种事?”
服部平次眼睛低垂,说道:“多半是因为那场火灾吧。”
毛利小五郎道:“根据我们两个的推理,我们怀疑二十年年前引起那场火灾的人。”
服部平次道:“恐怕就是秀臣先生和光明先生了。”
在场的众人都吃了一惊,每个人的脸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毛利小五郎道:“秀臣先生之所以一直没有医治脸的伤,也许就是因为他在懊悔当年所犯的罪过。”
服部平次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