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法相的进攻。
而景发的身影也逐渐散去,只剩下拿着搋子的那道,这道就是泰鉴一直在找的实体。
景发手上一用力,将搋子拔了出来,低头一看,发现橡皮盖上的粪便都已经消失不见,而泰鉴却低下头,拼命地呕吐。
景发将鼻头凑到橡皮盖上闻了一下,顿时皱起眉头,捂住鼻子,说道:“臭,真臭,你这嘴巴比我们一间小庙的茅坑还要臭,看来,还得通一通。”
“什么?”景发的话音刚落,泰鉴刚想开骂,但一张嘴,那根搋子又再次莫名其妙地出现在眼前,砰的一声,精准地吸住嘴巴。
景发做出用力拔搋子的动作,就跟他以前在卖力地通厕所一样,脸虽然涨得通红,但嘴巴却喊个不停:“他爷爷的,这个茅坑怎么这么紧,这么臭,这是要累死我啊。”
但是有个人的脸比他还红。
景发这一次搋子不但罩住了泰鉴的嘴,还罩住了他的鼻子。
失去了两道呼吸的途径,泰鉴顿时憋得满脸通红,就在他准备暴怒地进行反击时,忽地感到嘴上一松,搋子被景发拔了回去,但当他刚吸了口新鲜空气,那道橡皮盖又再次和他来了次亲密接触。
就这样,大家看着景发欢乐地用力通泰鉴臭气熏天的嘴巴,而泰鉴的脸上渐渐地被印出一道又一道圆形的勒痕。
景发每通一次嘴巴,泰鉴就感到体内的真气被吸走一层,慢慢地,身后的千手观音法相逐渐暗淡,终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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