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们所找到的资料……我们发现历史有多个人物与他的照片相似!”
男子深呼吸了一口气,展开了一叠白纸,面是密密麻麻的资料。
“根据我们找到的画像……最早的记载,是华夏南宋时期。”
“南宋?”堂本静手微微颤抖,“八百多年前?”
“我们找到了一个跟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画像。”
男子从资料里拿出了一张纸,面是他打印出来的画像。
画像里……是一名戴着白色纶巾的书生!
画像中的书生,一双眼眸凌厉的注视着一切,清秀俊俏的脸颊,一片冷漠之意,仿佛有着说不尽的狂妄与自傲。
“这是南宋的陈亮,字同甫,号龙川”
堂本静看着眼前的书生,只觉得胸口涌一股兴奋,让他几乎难以呼吸!
“陈同甫?”
这个名字。
似乎有点陌生。
“老板,如果您不知道他的名字,那您应该知道他的一位好友,也是至交。”男子深呼吸了一口,说出了一个名字:“辛弃疾。”
男子继续说道,语气都激动了起来:
“辛弃疾有一首词是寄予陈同甫的。”
“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堂本静接过画像。
看着眼前画像内的书生。
回想着江古的模样……
两者的容貌……
不断的重叠。
最后融为一!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堂本静喃喃自语。
他十分喜爱华夏的文化……
也许就因为……
他眼中的天使和那年寒冬将他拉起的人……都是华夏人!
这首脍炙人口的词,他自然是朗朗口。
“陈同甫为落魄书生,虽然也为官,但一生都不得重用,与辛弃疾为至交好友,他曾两骂宰相,六辱朝纲,从不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更是有民间传言,辛弃疾文武双全,可陈同甫也是深藏不露,甚至远比辛弃疾还能文能武,主张扛金,可偏偏一生不得重用……”
男子向堂本静详细的说了陈同甫的记载。
“记载中……陈同甫五十一岁方中状元,但诡异的是,中状元的一年后,他便与世长辞。”
“记载中记载的是‘但因长期忧患困折,精泽内耗,形体外高,最终于绍熙五年(1194年)的一天夜里溘然长逝,享年五十二岁’。”
“但那时候,陈同甫的好友都曾言陈同甫的身体十分的健康……”
男子说完这一段记载。
直接说出了疑点。
也就是说……
这个陈同甫,很有可能是死了心,离开了朝廷。
“是他,一定是他。”堂本静拿着画像,喃喃自语。
他的手不断的颤抖着。
他强撑着坐下去,示意男子坐下。
八百年前就存在的人物……
这江古,很有可能是存活了八百年活生生的长生者!
“老板,这些记载的陈同甫,如果真的是照片的人,那么……”男子看着堂本静,眼眸一片恐惧。
八百年前的人物。
活到现在?
他不敢想象。
可是记载摆在眼前……
并且还不止一份!
“还有吗?”堂本静颤抖的问道。
“南宋末……还有一幅画,这幅画是出自南宋著名画师郑思肖,画里,疑似出现他的身影。”
男子递过了一幅打印好的长画。
堂本静接过这幅画,缓缓的舒展开来……
这是接近十米长的画……
这幅画。
是染红了鲜血的战场!
堂本静的目光。
一下子落到了画的一方。
那里。
一名白袍将领手持染血的长剑,他头发散乱,清秀脸颊一片狼藉,昏暗的天地下……
他的周围……
都是元兵的尸体!
“这是文天祥反攻江西之战战役的结束的前一年,也是很关键的一战,记载中‘景炎二年(1277年)五月,在各地抗元义军和人民支持下,再攻江西,于雩都(今于都)击败元军,收复兴国(今属江西)及赣州、吉州的属县,终因势孤力单,败退广东’。”
“而这幅画,则是出自这一场战役。”
看着里面的白袍将领。
如此熟悉的面孔。
堂本静的眼眸一片震撼。
“不过可惜的是,无法查到有关于他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