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老板娘出来了!”
“乖乖,真是绝色啊”
“狐狸精”
那哭哭啼啼的妇人一看到苏宓出来,顿时哭嚎起来,“你们这黑心的酒坊还我官人命来!”
声如杜鹃啼血,叫人不禁生以恻隐之心。
旁边人议论起来。
“这酒坊难不成是个黑店不成?”
“不知道啊,我也是刚来”
“被酒喝死不太可能吧?”
苏宓面对众人的非议,以及那妇人的哭泣声,淡然道:“我们桃花坞物美价廉,童叟无欺,不知道这位姐姐何以至此?”
那妇人恨恨道:“我家官人就是喝了你家的酒倒地不起,至今未醒!”
那位姓李的儒生道:“这位娘子,我观你官人面色红润,呼吸悠长,不像是有什么毛病?”
那妇人道:“我家官人喝了她的酒不过三碗便倒地不起,不是她酒有问题难道还是我家官人有问题不成?”
“这...”李书生面露难色,“说不定你家官人是醉了。”
此言一出,旁边人顿时笑了起来。
“你这书生,我大宋就连垂髫小儿也能喝下一大碗酒去,他这么壮实的身子喝三碗就倒了?”
李书生苦笑,他也知道不大可能,但是他略通医术,仔细看了一番,这人的确是没什么问题,难不成真的是酒有问题?
他看了一眼苏宓,心里觉得有些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娘子。
这时候,人群外,忽然进来几个衙役,领头的那人浓眉大眼,脸色黝黑。
那妇人见到衙役,哭嚎道:“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啊,我家官人被人害了啊!”
王大头面色肃穆,一脸威严道:“小娘子放心,且让我来看看!”
说完,他探身前,走到那躺在地的大汉身边,开始摸索起来。
两人俱是肌肉虬结,满脸胡子的大汉,此时的姿势有些微妙。
“呜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真...瞎了老子的眼睛”
“这衙役莫不是个兔爷?”
“嘘,噤声!”
王大头对于旁边的议论,不理不睬,不是他的脾气有多好,而是胸口那一袋沉甸甸的铜子,时时刻刻提醒他,要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忽悠方针,要充分落实演员的自我修养。
王大头猛地一拳打在那大汉的小腹。
噗!
那大汉忽的坐起,嘴里喷出一大团水,带着浓重的酒味。
王大头面无表情,伸出手擦了擦脸的酒水,淡淡道:“你家官人只是喝醉了!没有其他问题。”
“什么?”
“还真是醉了!?”
那大汉咳嗽了几声,抱拳道:“多谢大人。”
王大头皱眉道:“酒能助兴,但是切勿多喝,你肯定是喝了太多啦。”
旁边一人道:“大人,你有所不知,这人只喝了三碗。”
王大头冷笑道:“你莫不是把我当成三岁小儿不成,三碗能喝成这个样子?”
那大汉站起来道:“大人有所不知,这家酒坊的酒是在太烈啦,某只喝了三碗就扛不住啦。”
王大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胡吹大气,难道真是什么神仙酒不成?银样镴枪头!”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感觉这话怪怪的,忍不住想到两个肌肉大汉的画面。
此时。
嗒嗒嗒!
一阵唱喏声传来。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忒风颠,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个骑着驴的青衣少年,高声放歌,腰悬葫芦,不时饮酒,一副潇洒自得之像。
淡淡的风吹过,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好香!”
“好俊俏的小郎君!”
“诗乃绝品!”
“这是...杨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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