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御街,全长八里路,宽达两百步,也就是三百米左右。
宋朝商业与娱乐业发达,瓦舍勾栏随处可见。
大规模的如中瓦、里瓦、桑家瓦子、州西瓦子、州北瓦子、朱家桥瓦子。
有的瓦舍可容纳大小勾栏五十多棚,千人进去赏玩。
瓦舍里表演的游艺种类也很多,演杂剧、傀儡戏、影戏、杂技、散耍、说史书、讲故事、谈经、学乡谈、炎诨话、舞番曲、诸宫调、鼓子词、唱赚、卖嫖唱、合生、武艺等等。
海棠诗社在这里有一座茶馆,名为海棠院,奢华至极,每逢一年一度的诗会,这里便会群贤云集。
宋朝文人大抵是各个朝代幸福指数最高的文人,太祖重文抑制武,行下效,每年科举取仕,进士的人数也远远高于其他朝代。
此时世家萎靡,元气大伤,寒门贵子,鱼跃龙门不在少数。
这是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朝代。
宋人入仕,诗词歌赋也在考察之列,多方面环境的影响,也造就了宋词的繁荣。
杨易换了一身稍微看的过眼的衣服,本来唇红齿白的面容更显风姿。
当然,这也仅仅是与他之前的打扮相比,与眼前这些人的打扮相比还是寒酸至极。
来到海棠院,院内几座楼阁,宽广而精致高远,栏槛窗牖都是沉香做就,镶金玉珠翠,外布珠帘。
奇石锦壁,叠作蓬莱,山边引水为池,文石为案,白石为桥,杂值奇花异卉。
如此良辰美景,杨易心旷神怡,静立良久,一时间宠辱偕忘,竟有些寂灭往生,如圣如佛的境界,脑海里文思泉涌。
少倾,他终于是从眼前的景色回过神来,搜肠刮肚,想要吟一两句,直抒胸臆。
“卧槽,真TM好看!”杨易叹息道。
噗通。
旁边的胖子一个趔踞,他本来见这书生一脸陶醉,还以为要吟诗作对,没想到憋了半天,来这么一句。
杨易听到旁边的声响,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高与他相差仿佛,白白胖胖的胖子。
虽然是个胖子但是并不是满脸横肉的那种,容貌憨厚,皮肤白皙,眼睛不大,穿着一身红袍,看起来极其富态。
胖子扶了扶璞头,一脸笑意道:“这位郎君贵姓?”
杨易拱手道:“在下杨易。”
胖子肃然起敬,抱拳道:”原来是杨公子,久仰久仰,在下蔡敦。”
杨易一愣,难道自己的名声已经这么大了?
他笑道:“蔡兄居然听说过我?”
蔡敦道:“没有。”
杨易:“.......”
蔡敦笑道:“吾尝闻楚庄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杨兄姿容丰仪,目光湛湛,假以时日,必非凡人。”
杨易扯了扯嘴角,这胖子说的他都快信了,满嘴胡扯的本事不小。
姓蔡?莫不是蔡家的人?
“咳咳,蔡兄可说人话乎。”杨易无语道。
蔡敦哈哈一笑,拍了拍杨易肩膀,道:“兄台,我好很看好你,跟我混吗?”
杨易一愣,摸了摸鼻子道:“在下与蔡兄第一次见面,蔡兄为何...?”
“一见如故!”蔡敦打断他的话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在下跟杨兄投缘的紧。”
杨易瞟了一眼他的打扮道:“蔡兄也是来参加诗会的?”
蔡敦唰的一声拉开折扇,笑道:“海棠诗会乃是汴京一年一度的盛事,那些娇滴滴的小娘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莺莺燕燕汇于一堂,岂不美哉?”
杨易不经意的离他远了一些,“在下是第一次来海棠诗会,对这诗会不甚了解。”
蔡敦身材臃肿,身的金丝绣边红袍似乎尺寸小了些,勒的有些紧,两边肥肉挤出,仿佛随时能裂衣而出。
此时他轻摇折扇,摇头晃脑道:“杨兄不必担心,群贤抬爱,在下忝为汴京四大豺子之首,对这海棠诗会知之甚详,不如就让我给你细讲一番如何?”
杨易耸然动容,“原来蔡兄竟然是汴京四大才子,在下有眼不识泰山。”
蔡敦黄豆般的小眼睛眯起,摇着扇子,一脸淡然道:“小小虚名,不足挂齿,杨兄你着相啦。”
杨易拱手,“受教了。”
蔡敦脸色波澜不惊,继续道:“杨兄你可知这海棠诗社其名由何得来?”
“不知。”
杨易老实道。
蔡敦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摇着肥头大耳,吟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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