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宓叹气道:“别人家十七岁孩子都有了,你大哥去的早,杨家就指着你开枝散叶呢。”
她脸色有些红,苏宓虽然嫁进杨家,但是未经人事,说这些话未免感觉有些羞耻。
只是长嫂如母,杨家如今只剩下杨易和她,将杨家发扬光大的重任只能放在杨易身。
苏宓嫁进门,丈夫便因病去世,若是旁人不说闲话是不可能的。
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不祥之人。
她现在只盼着杨易能通过解试,考举人,从此便是一片坦途,再娶一个清白人家的小娘子,为杨家开枝散叶,她便心满意足,从此青衣孤灯,老此残生,也对得起杨家列祖列宗。
举人免除本人丁役,免纳身丁钱米税务,犯徒以下杖以下私罪,允许赎免。
宋朝对待读书人还是很优渥的。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杨易宁可去面对那些之乎者也的经意策论,也不愿意讨论这种问题。
他三两下吃完,落荒而逃。
“嫂嫂,我去读书了。”
砰!
杨易关门,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己都到北宋来了,居然还要面对这种问题。
还是一个年级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嫂嫂催他。
想到刚刚苏宓故作严肃的脸色,他就有些好笑。
放在现代也就是刚刚步入大学的年级,在这里居然已经嫁人,还要给自己说亲。
万恶的旧社会...真棒。
“呜呜。”
床传来异动。
杨易走过去,那女刺客已经醒了。
身五花大绑,杨易本来想来个精髓一点的绑法,可惜自己压根不会。
只能用绳子随意缠了几道,将手勒住。
这女刺客太危险,若不把她绑起来,万一不分青红皂白一剑劈过来,自己跟谁说理去。
杨易自恃身怀神行百变,若不是之前女刺客“偷袭”自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她近身的。
现在自己占的风就更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呜呜呜”
床的女刺客很显然看见她了,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杨易走到身边,淡淡道:“我可以将你嘴里的东西拿走,但是你最好不要发出声音,若是让别人发现你,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女刺客身子一颤,点点头。
杨易将她嘴里的...袜子拿开。
他房间里也没有能堵她嘴的东西。
想来想去,发现只有袜子可用。
不过袜子是干净的。
呼呼!
女刺客重重的舒了几口气,她狠狠的瞪了杨易一眼,白皙的脸冷若冰霜。
她压低声音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绑着我?”
杨易皱了皱眉头道:“姑娘莫不是得了失忆症?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我走在路好好的,是姑娘先偷袭我的。”
女刺客冷冷道:“快给我松开。”
杨易笑道:”姑娘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把袜子塞你嘴里了。”
他甩了甩手的袜子,那女刺客身子一颤,脸色涨红,颇有些艳丽的感觉。
她怒道:“你...你竟然敢用袜子...呜呜。”
杨易松开手,无奈道:“这是你自找的啊。”
女刺客呜呜了几声,恨恨的看着他,目光如刀,恨不得把他削成几片。
杨易撇撇嘴,走到一边,开始看书。
这女刺客大概是认不清现实,多晾晾就好了。
白青青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她在教中备受宠爱,何人敢对她无礼?
没想到这个小小书生居然这样对她。
还把袜子塞她嘴里。
一时间,有些被悲从中来,就连腰间的刺痛感也顾不了。
杨易沉浸在书本中,不多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抽泣的声音。
他皱着眉,将书放下。
那女刺客眼眶通红,不时的抽泣。
杨易无语,就这心理素质还做刺客。
他将袜子拿开,道:“好了,不要再哭了。”
白青青不理,他摇了摇袜子,白青青果然一脸惊恐,不再做声。
杨易沉吟道:“姑娘是什么身份?”
白青青咬了咬牙,终于道:“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杨易一愣,道:“姑娘若是不说,那在下也只能用袜子了。”
白青青咬着唇道:“士可杀不可辱,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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