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曼谷的某些地方,正在演着比较类似的一幕。
曼谷东城,一个高档会所里。
刚刚弓虽女干了一个清纯大学生的一个肥头大耳,满身纹身的大汉,倚靠在床头抽着雪茄,用来缓解一下刚刚的刺激。
吐出一个烟圈,道:“你刚刚说唐人街那条疯狗的儿子回来了?”
床边跪着一个脸布满纹身的大汉,即使是那女大学生白花花一大片露在外面,他也不敢看一眼,低着头恭敬道:“是的老大,今天刚下的飞机,现在已经在夜海了!”
“这疯狗,曼谷就唐人街那块油水最足,被他打理的跟铁桶一样!”胖子老大吐槽了一句。
话里行间充满了觊觎之心。
他吐了口唾沫,“让钉子找机会摸进去,砍死他儿子!”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说了几句,他脸色一变,“什么?好,我知道了!你们先按兵不动!”
挂断电话他就把手机摔了,怒骂一声,“真是条疯狗!”
跪在地的男子问道:“怎么了?”
“我们安插在唐人街的钉子全部被废了,还被送到了大本营,那条疯狗还叫他们带了一句话!”
“什么话?”
“最好别动他儿子,不然不死不休!”
“他太嚣张了吧!老大我这就带人去砍死他儿子!”
胖子老大一脚就把他踢飞,大骂道:“你是傻叉吗?这种事情只能暗中去做!你以为他跟军方大佬的关系是纸糊的吗?你信不信你刚出这个门,一只军队就会以军演的名义炸了我们的总部大楼!”
“那我们怎么办?”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另外几个老家伙应该藏得更深一点,让他们去狗咬狗!说不定我们还能渔翁得利!”
“老大高明!”
那男子一记彩虹屁飞了过来。
“滚!再去给我找两个大学生过来!”
......
与之相似的一幕在曼谷西城,北城等多个地方也发生了。
这些人刚开始都是蠢蠢欲动,想启动数年前就埋下的钉子,除掉闫斌。
但都被闫先生送来的那些已经废了的人以及那句‘不死不休’吓住了,没有一个敢出手。
纷纷命令手下别在这个时候去动手。
唐人街位于曼谷的南城,全部掌握在闫先生的手里。
说是铁桶一块也说的过去。
不仅如此,闫先生还跟军部的一位大佬关系莫逆。
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明着去南城找麻烦。
只敢偷偷摸摸的派一些钉子扎进去,等待时机。
要不是早前太国政界大佬,找闫先生谈过一次,说不定现在闫先生已经是整个曼谷的地下皇帝了。
.......
另一边,闫斌跟阿香已经收拾好了。
早些时候,闫斌一跟老头子闹矛盾,他就会跑到阿香姐这里来住。
所以阿香的两层小楼常年都留了一个房间给他。
“对了,阿香姐,你后院那边不是租给了一个华裔吗?他叫什么来着?”
闫斌朝正在铺床的阿香问道。
阿香一愣,道:“啊?你是说唐仁啊!他怎么了?”
唐仁?
秦风的表舅不是也叫唐仁吗?
怪不得那时候觉得有点耳熟。
闫斌一变看着手机犯罪大师的新案情,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在这里没有太放肆吧!”
“他胆子没那么大,我都怀疑他是闫先生安排过来的,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一套莫家拳耍的倒是有模有样,三五个大汉都不一定打得过他!”
又破掉一个新案情的闫斌一怔,细想一下也对,自己不在这里,阿香的安全最起码少了一层保障。
以阿香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自己老爹不可能不管她的安危。
“好拉!这些床用品天气好的时候我都会晒,不用担心有味道,可以放心的睡!”
闫斌嘴角一挑,邪魅一笑道:“我才不睡这里,今天晚我要睡你床!”
“什...什么啊!”阿香俏脸通红,“那我睡你床好了!”
阿香倒也聪明,巧妙的躲过了一劫。
闫斌嘴巴一瞥,心中暗道,“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他可是好几次都很清楚的听到了阿香姐在做梦的时候,都喊了他的名字。
两人的关系非常的微妙。
说是情侣,有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说是姐弟,又比姐弟少了一层血缘关系。
算是友达以,恋人未満的关系。
闫斌知道阿香是碍于两人身份的问题没有表达出来。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