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是说您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造成您是昏君的假象,以此来麻痹石英朗?”
“正是如此。”
严歌笑着点了点头,心理想的却是:有昏君系统在,我想不当昏君都不行啊。
为了我大魏的王朝基业,朕必须当个合格的昏君!
“陛下!原来陛下为了我大魏的江山社稷一直隐忍,臣妾却还错怪陛下,是臣妾的不好。”
林佩瑶大眼睛里已经泛满了崇拜的小星星。
严歌的形象从一个喜好女色之徒转变为卧薪尝胆的伟人。
“佩瑶啊,朕隐忍多时,如今石英朗的警惕已经降到最低,是到了一举将其铲除的时候了,不知道你可愿意助朕一臂之力?”
“陛下何出此言,臣妾整个人都是陛下的,臣妾愿意为陛下付出一切。”
严歌点点头,他这里显示的林佩瑶忠诚度一直都是100。
自己这个皇后不仅国色天香,而且明大义,识大体,堪称是完美皇后了。
“佩瑶,石英朗在朝中党羽深厚,要想除掉他,就必须笼络一批忠于朕的臣子。你父亲林松是先帝临终安排的两位顾命大臣之一,德高望重,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若能有他的支持,朕就能迈出笼络人心的第一步。”
“陛下,父亲一直都盼望着陛下幡然悔悟,成为一代明君,他若知道陛下的想法,一定会很高兴的!”
“是吗,我还以为我这个老丈人一直看不惯我呢。”
在严歌的记忆里,林松就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想到林松严歌甚至觉得有些惧怕。
“陛下,先帝当年把臣妾许配给您,就已经把我们林家与皇室绑在了一起。过去陛下浑浑噩噩,不思进取,朝中又有奸臣当道,父亲也只能明哲保身,暂时观望。但从始至终,父亲对陛下的忠心都没有动摇。而今陛下有雄伟大志,父亲又怎么可能不全力支持呢?”林佩瑶笑道。
“臣妾今日就以省亲为由回家一趟,向父亲转述陛下的想法,再让父亲进宫与陛下深谈。”
“那就要幸苦佩瑶了。”
严歌握住林佩瑶的手恳切地说道。
“陛下。”林佩瑶环住严歌宽厚的背部靠在他胸前。
……
林松坐在进宫拜见皇帝的轿子,心中甚是烦躁。
最近京城里流传其一首童谣,其中一句这样唱道:“凫山千颗石,一石化龙光。”初听此句他就心中骇然,因为他记得相国石英朗的家乡就在凫山。这句童谣谁谁编的?目的是什么?他已经不敢细想。
而对昨日小女儿林佩瑶回家省亲时说的事情,他也半信半疑。
毕竟在他心里严歌一直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形象,这样一个皇帝心中难道还藏着什么雄才伟略?
难道他真的有办法在石英朗的手下逆天改命?
无论如何,林松是忠于皇室的,更明白如果江山落到石英朗手里,那才是天下百姓的灾难。
因此他才决定站在严歌这边。
“臣林松,参见陛下。”
养心殿内,林松朝严歌叩首道。
“老丈人快快请起。”
林松起身,也不废话,单刀直入道:“陛下,朝中还有一批忠于皇室,拥护陛下的大臣。只要陛下坚定信念要除掉石英朗,微臣愿为陛下奔走拉拢。只是陛下,老臣有一事想请问。”
林松抬起头,他的清癯的脸已经布满褶皱,但是浑浊的双眼此时却仍然爆发出坚毅的目光。
严歌道:“老丈人但说无妨。”
“请问陛下,石英朗十万城防军军权在手,陛下如何将他除掉?”
“只要给朕一只1万人的部队,朕可以在十日之内训练出一支天下强兵,石英朗麾下部队不足挂齿。”
“哈哈哈!”林松大笑起来,“陛下此言叫老臣如何相信,陛下莫不是在开老臣的玩笑!”
这也难怪,任谁听到严歌的话都会视作荒唐之言。
严歌心知林松不可能随便就相信自己的话。林松又怎么知道,严歌说十日只是不想吓到他,其实有S级的兵符,这件事情顷刻之间就能做到。
见林松说什么也不肯信,严歌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托词,于是正色说道:
“我知老丈人不信,但你可知十日之前先帝曾托梦于我,说在皇宫内留予我一件神奇兵书,兵书载太古炎黄练兵之秘法。吾从梦中惊醒,连夜至石渠阁中翻找,果得兵书一部,兵符一只,尚书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