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桑海,小圣贤庄。
后山,迎客松挺拔的站立在山顶,如同华盖,遮盖阳光,
山的四周,是波涛的云海,一望无际。
整个天地似乎只有蓝白二色。
一切都是那般的静谧,悠然,清风徐徐,好似情人温柔的抚摸,令人心旷神怡。
而在这也的山顶,有两道人影在迎客松下相对而坐。
一位满头苍苍白发,面容有些苍老,而且还流着长长的白须的老者,只不过这位老者的身却没有丝毫老年人的迟暮气息。
另一位是一名穿着一身深蓝色服饰的贵族公子歌模样的青年,腰间还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等美玉,
两人正是苟子与韩非。
此时,韩非恭敬的向坐在他的对面闭目养神的苟子请教道:“不知老师可曾听闻流传于民间的一个故事?”
苟子没有睁眼,平静的好似掉入云海的砂石,惊不起任何波澜,道:“是何故事?”
韩非肃穆,答道:“一个名叫‘天门’的故事。”
苟子睁眼,看着韩非,说道:“听过,虽然是有心人编织的故事,但是其中的主人公,或许,真的存在。”
韩非闻言,有些吃惊的问道:“难道老师觉得那个天门刺客是真是的存在?”
对于天门什么的,韩非本来是嗤之以鼻的,以他身为han国九公子的身份,虽然不怎么被韩王安待见,但是han国珍藏的典籍,他却也是看过的,
再加之在儒家小圣贤庄的这些年的学习,各种书籍的佐证可以得出,天门,只不过是来自某些人的拨弄天下风云的手段而已,
只是韩非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师,儒家的圣贤苟子,居然对此如此态度。
苟子看着韩非,摇摇头,道:“不止那名刺客,以后这个天下,应该会出现更多打着天门旗号的人,或真或假。”
韩非沉默,随后起身,对着苟子说道:“老师,学生要回去了。”
苟子也明白韩非此时的想法,但是出于对韩非这名爱徒的关心,依旧说道:“七国的这趟水,马就要变得浑浊,此行,很有可能万劫不复,你,想好了吗?”
韩非再拜,道:“是的老师,非以决心,虽然平静的水面即将浑浊,但是非身为han国九公子,怎可坐看国家覆灭?谢谢这些年老师对非的教导,非,铭感五内。”
苟子终于叹了口气,道:“那你便一路小心。”
……
此时,大秦国内,一架马车,一位身穿白色长衣,面容俊朗的少年端坐在马车,似乎在冥思苦想这什么,刀削的脸颊,甚至流出几滴汗水。
正是扶苏!
或许是由于全面继承了阿柒的所有实力,此时明明只有七岁的扶苏给人的感觉却好似十二三岁的少年一般高大。
又过了几分钟,扶苏的脸汗水又增加了几滴,
扶苏无奈扶额,终于睁开眼,看着马车内另一名身穿一身紫黑色长裙,面容精致,好似一朵紫罗兰一般的女子,很是无奈的问道:“惊鲵,你这一路一直盯着我干嘛?”
“你,是不是他?”
惊鲵终于说话,声音如同的溪水般,很是优美动听。
扶苏面色一僵,随后眼神有些飘忽的看向窗外,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问道:“什么是不是他?本公子听不懂!”
惊鲵看着扶苏这样子的表现,虽未再说些什么,但是心中却也已经有了答案。
但是有了答案后,惊鲵却突然觉得,比起之前,自己的心情更加的烦闷。
惊鲵之所以如此表现,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一年前那个晚,
被人一记手刀打晕!
这是身为罗网天子一等杀手终身的耻辱!所以自第二天醒过来之后,便一直想要寻找那个家伙,一雪前耻!
惊鲵尤记得,那个家伙和吕不韦的对话,似乎是说他是公子扶苏的人,惊鲵当时正准备机会,想要埋伏在公子府,找到那个家伙的身影的时候,面传来话,
罗网,这柄凶器以后将会有扶苏公子执掌!
惊鲵便借此机会,光明正大的以保护扶苏为任务借口,监视公子府。
而在那段时间,扶苏出于某些布局,不得不时常化身阿柒,总是‘不经意间’出现在某些场合,让大秦的一些人看到自己的存在,
而每当有阿柒的消息,惊鲵总是会赶去出现的地点,
一来二去,扶苏便和惊鲵撞了个正着!
扶苏当时便认出,这不但是隐藏在公子府中,保护公子府的那个罗网高手,同时还是那晚在相国府被自己打晕的那个女子!
两人的第二次交手,很快就开始了。
而结果,却没有什么改变,
后来,每当扶苏有些闲的无事的时候,总会变身成阿柒,故意在惊鲵的眼前晃荡,引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