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坐在这儿的糟老头子,即便是巴里和塞缪尔在我面前,也会恭敬地弯下腰,喊我一声道恩爷爷。他们尊敬的并非身份,而是我的年纪,和我脑袋里的知识,他们敬畏知识。
“可你们呢?在座的诸位,我相信不少人在想,这个糟老头子什么时候才能把说话权交给他背后的助教,我们排了这么久队不是来听你数落我们的,而且你这个出身富贵的老贵族、压迫者,有什么资格指摘我们,还为那两个无恶不作的家伙说好话……
“如果你抱着这样的想法,那么恭喜,你恰恰是我提到的那种人。我想你的愿望可能无法实现,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的助教都不会有一秒钟的讲话机会,所以你可以离开了。
“四十分钟后有一个短暂的休息环节,如果先前那番话伤害到了你,你可以离开,因为后面的我还会更刻薄。
“可怜可怜这个老人吧,他不擅长在如此宽敞的教室里讲课,他习惯望着每个学生的眼睛,那使他能读懂他们的想法。所以,为了回到小教室去,我会尽量伤害你们,直到人数足够少,让我回到那间熟悉的小屋。所以放手吧,把上课的机会留给真正需要它的人。
“那么,现在开始今天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