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你的血液可以激活坎图沙里的守卷人?”
霍斯狄倒也光棍,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来找他们的目的讲清楚了——倒不是他逻辑清晰,而是这本是一件很直白的事情。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但现在我更好奇了。”霍斯狄盯着苏利亚手里的黑色长剑。“我好像认识从那里面走出来的人,他的画像至今都贴在霍斯狄城最中间的那口钟里。”
“……为什么要贴在那里面?”汤姆忍不住问。霍斯狄竞技场除了最中间那块牌子外空无一物,只有开大会时会响起钟声。
霍斯狄耸耸肩,他没法回答。类似的问题他也问过梅露露,可自己的贴身侍女兼夫人回答说那是初代霍斯狄夫人干的,目的是震死这个没良心的,这也由每一代霍斯狄夫人口口相传。
如今这个答案他实在说不出口。
不过他也相当于默认了守卷人霍思是初代霍斯狄的结论。
苏利亚尝试和坎图沙里的霍思交流,可是对方除了自己是守卷人以外一无所知。
他们聊天的时候,阿玛瑟正在和墙壁做熟悉的游戏。
他一剑掠过墙面,留下一道几公分深的剑痕,然后迅速消失。当他挥出下一剑时,从墙上弹出来一道剑光挡住了他。
“铛!”
声音清脆,剑光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