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笑颜相对自己,田猛心中冷哼不断,待寻回阿言,再来好好与对方算账。
“哈哈,那说明陈胜老弟修为了得,按照司徒老弟的话,那就是赌桌之上,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断定不了输赢。”
“多年来,陈胜持巨阙,淬炼肉身,修炼内力,数年前,虽然在三川郡被玄清子重创,也是因祸得福,被念端大师拯救,细细调养之后,修为颇有所获。”
“陈胜欺负弟媳固然该死,但沉塘未死,或许说明那件事颇有隐情。”
涉及魁隗堂陈胜之事,朱家脸上的面具不自由的化作哀伤之行,放下手中的酒樽,双手托住下巴,撑持在条案之上,回想着那夜之事,总觉得有些不对。
但细细一想,又察觉不出差异,如今陈胜逃亡,吴旷又下落不明,纵然自己想要查询,也是查无可查,希望接下来能够在都城之内,再见对方,询问之。
“哼,身为农家堂主,杀死手足兄弟,欺凌兄弟之妻,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隐情可言,此事侠魁也已经断案,难不成朱老弟对于侠魁的决定有看法?”
明显的辩解之语,落在田猛耳边,顿时,那本就不悦的心情,再次为之上火,将手中酒樽种种的落在条案之上,眼中怒色一闪,周身狂暴的气息绽放,看向朱家。
“对于侠魁的判决朱家怎敢有看法。”
“也许,……嘿嘿,田猛兄,这里是天上人间,我等还是低调点好,不然,被那位知道,于我农家而言,可不是好事。”
朱家那仍旧有些哀伤的面具上,略过一缕沉思,那夜之事,很多人都亲眼所见,侠魁也不得不判决,虽如此,但朱家仍不相信以陈胜老弟的心性会做出如此之事。
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忽而,那哀伤的面上瞬间化作欢乐之象,整个人也为之精神一震,小巧的身形直接跳上条案,感应着田猛此刻周身的狂暴内劲,嘿嘿一笑,单手向着上方指了指。
“都是一群废物,这么多天,还是没有找到阿言和那个畜生的下落!”
看着那朱家一而再的挑选和戏谑之颜,田猛再也忍受不住,单手豁然一掌打出,直接将身前的条案击成粉碎,若不是现在身处天上人间,若不是天上人间的那位大人正在此处,早就教训眼前的朱家。
霍然起身,沉声喝道,挥手间,房门打开,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继续留下去,田猛相信自己绝对忍受不住,换做弟弟田虎,估计直接开打都有可能。
“田猛兄,何不待会一观紫女姑娘的桃夭之舞再行离去?”
带着欢快的笑颜,朱家那小小的身形在条案上踱步而动,口中低语一声,目送着田猛消失在眼眸深处,心情才徐徐的平复下来。
此行楚国都城,乃是为了寻找陈胜以及阿言,二人在同一时间出事,不出意外,二人的背后之人绝对有牵连,只是,任凭自己搜索脑海中的诸国势力,都找不到任何一个疑点。
正欲在雅间中,等待天上人间紫女姑娘的桃夭之舞而下,不知何时,一道陌生的身影从门外走入,观其人,朱家神色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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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见过武真君!”
在天上人间白服掌事的引领之下,缓步登入三楼的一处雅间,房门洞开,顺着白掌事手臂的方向,朱家那小小的身形带着小小的忐忑小脚步的走了进去。
整个天上人间之内,能够下令白服引领自己前来的,也只有在他们农家密报中,已经出现在楚国都城的秦国道武真君,道家天宗玄清子。
郑国渠成,震动天下,秦国根基铸就,在农家诸多堂主的眼中,不出数年,秦国绝对要东出,而且不是数十年前秦昭襄王岁月的东出,而是一天下之东出。
随着秦国的国势越来越强,山东列国却越发的孱弱,韩国术治残留严重,纵然新郑现在出现了一位法家大才,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有所作为。
魏国之内,数年前的春申君合纵伐秦,彻底葬送最后一点魏武卒,彻底没有了抵挡秦国之力量,去岁传闻,因为秦王政一道旨意,魏王直接割让五城,实在是不复百年前的魏国霸主形态。
赵国以长平之战之后,元气尚未真正的恢复,又有燕国与齐国的侵扰,内有前太子嘉与郭开的侵扰,朝政混乱,军备废弛,若再有一场长平之战,绝对没有办点胜利的可能性。
燕国偏居东北边陲,根本不复霸业,齐国后胜当道,王室衰弱,难以再现桓公霸业,唯一有希望抵挡秦国的,也就只有现在的楚国。
尽管李园当国,但屈、昭、景、项等大家族实力掣肘之下,楚国实力未有太大的削弱,只是,楚国虽强,却没有出现和如今秦王政一般的王者。
此消彼长,使得数十年来,就算是秦国的下卿到山东六国,也是被山东六国以上卿之礼相待,就算是大夫,倒也是得到卿的礼仪。
至于上卿使国,更是君候的礼仪,不可谓不重,而秦国道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