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卫庄饶有深意的念道。
“韩兄!”
一侧的张良同样将近来新郑内的诸般事情理顺清楚,有对方的存在,那就是一个不受他们控制的因素,道家天宗素来不喜凡俗规矩。
看破死生之道,行事随心所欲,落入新郑的局势,流沙的行事会艰难很多。
“我们已经身处这个名为天下的乱局之中,凡天下之人,均无法置身事外,道家玄清子亦是如此,他前来新郑的目的,也许是为了我,也许是为了韩国,是为了秦国。”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通过刚才之语,我们能够得到很多信息,天泽的背后就是玄清子,太子现在还活着,李开现在正在天泽身边。”
“这样一来,我们已经在新郑之中多了一个强有力的盟友,子房,你觉得呢?”
知落叶而秋韵生,一隅而窥全貌,刚才的一席对话,看似自己与道家玄清子之间均无所求,不过自己已经得到了很多。
晃动着手中的碧玉酒樽,韩非的面上再次浮现一道清朗的笑声,强烈的自信回归,虽令身旁的鬼谷卫庄眉头一挑,但……也已经逐渐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