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箕子朝鲜还有生机。”
“但!”
“那般动作,单凭咱们不足够,论及对于那些地方的手段,他们才是谋划许久的。”
“这一次要救箕子朝鲜,咱们想要出很大的力量,也起不来太大作用。”
“……”
相随。
又是一语流出,较先前那位言语激昂的男子声音,相对平静、有序、细论许多。
“这……,你们一个说不要派出太多人。”
“一些又说可以派出一些人,不要去箕子朝鲜。”
“……”
“你们说的,听着好像都有道理。”
“唉。”
“我意……箕子朝鲜还是要派不少人的,但赵宰你们刚才所言,也都有道理。”
“我又有些说不好了。”
“魏旭你说的嬴政不在意箕子朝鲜,我觉亦有些道理,可……王贲调动数十万大军,说不定就等着山东诸郡有事。”
“而后,快速给于平定。”
“这……,当初诸国都没有挡住秦军,诸郡之力,更弱了一些,我觉……难为。”
“唉。”
“陈胜老兄,还是你定吧。”
“我听你的。”
“让我去打架,去和人吃酒,我还是有些本事的,让我去琢磨这些事情,还是算了。”
“吴旷兄弟,你的意思呢?”
“我是想不好了。”
“……”
一语多叹。
赵宰他们说的话,听着都对,都有道理,都要行之,农家现在不是以前的农家了。
真觉的都对。
该如何抉择?
选择其一?
还是两者都有?
自己想不好。
只能大略的思忖思绪一下。
“这件事,我意……咱们想的有些多了。”
“比起那些人的力量,如今的农家想要有很大作为,本就不易。”
“那些人身处箕子朝鲜,消息又那般灵通,身边的智谋之人不少,对于安危生死的判断,比咱们更加入心。”
“于咱们有所言,派遣得力之人过去,或许,非一起强战秦军,可能是护卫之力。”
“也可能是面对那般局势,更多人在身边,更加安心。”
“箕子朝鲜,派人过去……是避免不了的。”
“生与死!”
“无论如何,那些人肯定惜命的,否则,当初也不会前往箕子朝鲜,如此,派人过去,也没有什么。”
“但……魏旭所言,嬴政、王贲之心更多在山东诸郡之地,亦是在理。”
“若说那些人敢起势同王贲争锋,我觉不足够,这些年他们都等了,如今不是好时机,不会动手的。”
“大可能不会所动。”
“真要动了,得不偿失。”
“真正的好时机,该是咸阳那里有了很好的良机。”
“大哥,我意……就派人过去箕子朝鲜吧。”
“赵宰你所言也不差,却忘了有些人更加惜命,咱们派去的人只要紧紧跟着他们,当不会有事的。”
“……”
又一人出言,前面说话的两位兄弟……都有道理,都可行,终究……他们今儿总要有一个结果出来。
“山东诸郡,目下的确不是上好的起势之时。”
“王贲……数十万大军在握,诸郡为驰道、要道通连,旦夕可至,真要动手,付出的代价很大。”
“……”
“可……,那些人惜命,也只是惜他们自身的命,咱们农家的底子现在很薄弱,每一位兄弟都弥足珍贵。”
“真要前往,我心担忧。”
“……”
“派人前往,我等有担忧。”
“不派人去,我等亦是有担忧。”
“这事……多棘手。”
“陈胜大兄,你做主吧,我等从之!”
“……”
不时。
一道道此起彼伏的声音交错而起,各有所言,各有所论。
农家非以前的农家了,以前的农家,诸郡之地,十万弟子,遇到这等事情,轻而易举调遣千百人。
无论什么结果,那时的农家都可以接受。
现在。
不行了。
农家六堂离散之后,数年来,好不容易有如今之势,真要调遣出千百人前往,代价……太大了吧?
若是不理会那些人,也不是好事,那些人最为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