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法腾跳,眼眸深处出现一处村落,脆语含喜,刚有落脚,耳边传来一道道令人闻之心颤的凄厉、痛苦、悲怆……。
寻常的淡蓝色粗布衣裙着身,金发碧眸,眉目绰然,肩头背着药篓,循声看去,秀眸眯起。
在这个村子的村头之地,两百丈开外的地方,正有一些人在那里惨叫?不止一个人?
为何如此?
心中奇异,紧走两步,便是靠近那里。
“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
十多个呼吸之后,踏足村头之地,入眼处的场景入目,金发女子神情多愕然,多皱眉,多愤色……。
一共十多个人,此刻不知怎么回事……全部衣衫褴褛乃至于赤裸着身子在冰雪之地上翻滚、扭动……,口中还在流出刚才所听的那些心颤之音。
四周……远处有一些人正在探头探脑的看着这里。
数丈开外的角落之地,正有三个少年人在……用锄头挖坑?
快步近前,行至一位此刻趴在大地上一动不动的男子跟前,他身上都是脏兮兮的泥泞混杂之物,衣裳都没了。
他的肌肤……都是伤口?
一道道好像是抓出来的伤口,呈长条状的伤口,血迹都已经干涸了,头发也都几乎没了。
从痕迹来看,是生生扒下来的?
生生薅下来的?
怎么会这样?
谁这么残忍?
谁这么狠辣?
谁下的手?
谁做的?
……
他身上的经络血脉全部断了,生机皆无,已经……已经死了,趴在大地上,一动不动,嘴边……好像还有一些块状的东西。
是脏腑之物?
还是其它?
近距离之下,气息也是无比难闻。
精致的眉宇更为深深蹙起,他……死了,救不回来了,旋即,又行至一人跟前。
那人没有趴在大地上,而是身子不正常扭曲的躺在冰雪泥土大地上,伤口和刚才那人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头发全部被生生薅下来的,参差不齐,血迹横流,脸上、胸腹、四肢皆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用手生生抓出来的?
嗯?
是他自己抓的?
怎么会!
敏锐的目力之下,落于此人的双手上,上面杂乱的沾着各种东西,有头发,还有碎片的肌肤,还有折起来的指甲……。
是他自己抓的?
他身上……胸口的数处伤口都要直接抓入脏腑内了,没有一处好的,都能看到无血肉肌肤遮掩的肋骨了。
他!
死了。
也救不回来了。
从伤口的血迹来看,不像是中毒。
中毒的症状不一样的。
亦或者一些罕见的毒药?
没有在那人跟前停留,此刻……还有一些人活着,还有一些人在惨叫,他们……还有机会。
只要没有咽气,都有机会!
怎么会这样?
是谁让他们这样的!
谁这么残忍?
“……救……救我……。”
“救我!”
“……”
“救我……,我……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
金发女子行至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人跟前,他……他还没有死,灵觉之下,气息和生机已然命若悬丝了。
下一刻,都可能直接死去。
他!
浑身上下的衣裳几乎都没了。
正一手紧紧用力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在胸口处抓着……用力的抓住,一丝丝鲜血正从他的胸口处不住流出。
他的两根手指似乎都抓入腹腔了。
手臂上都是一条条血淋淋的伤口,生机未断,还在不住流出一滴滴的鲜血,从身上滴下,落入身下的大地。
“不要怕!”
“你……你……,你先睡一下!”
“我瞧瞧你的伤势!”
“……”
金发女子低语宽慰一声,抬手伸出食指,内力运转,落在他的胸腹大穴上,先封镇他体内大穴。
觉他好受了一些,却又仍很痛苦的模样,手掌上移,在他的脑袋左右点了两下,封镇六识,让他无法感知苦痛之意。
他!
到底怎么了?
还有此刻身边的其他人?
抓过那人的手掌,擦拭手腕,落于脉搏上,需要亲自探查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
“河上,有人来了?”
“那人……好像是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