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位。
便是纷纷下凡。
如此,便是有了诸子百家。
那些都在后面的谋略纲要之中,自己书录的不快,一年也就十二卷,每月一卷书录!
那边是小说家之言!
比起枯燥乏味的百家典籍,多了一些趣味。
原本《百劫录只是自己的闲暇之作,因为不涉及不合时宜之言,也流传一些。
不曾想,武真郡侯知晓了。
还亲笔书录一封密信,言语自己写的很好,让自己继续写下去,好好的写下去。
“哈哈哈。”
“无须多礼!”
“虞论!”
“本侯今日可是见到你了。”
“你写的《百劫录本侯可是一直都有看的,虽然写的不算快,却……很好,就按照这个势头,慢慢写下去。”
“无需考虑什么时间写完,无需考虑什么外在侵扰。”
颍川郡!
颍阴之城!
巡视车驾在城外十里外驻扎,是日晴空,周清单手虚托,便是一股柔和之力将行礼的虞论拉起。
“是,郡侯!”
虞论又是一礼落下。
“本侯当年可是说过的,写的好了,是有赏赐的!”
“这是于你的!”
周清摇摇头。
又看着面前的虞论,对着旁侧的云舒点点头。
旋即,云舒便是双手端着一个木托近前,其内是一些财货珠宝,被一块红色的绢帛盖住,落在旁侧的案上。
“郡侯!”
“郡侯这些年多有赏赐,小人……已然知足!”
虞论闻此,添为惶恐,双膝不自觉的跪地。
每一年,郡侯都有派遣专人送来些许财货赏赐,那些财货的价值不算高,只有数千金!
然后,得郡侯之赏赐,整个颍川郡,也只有自己。
是以,虞氏一族近些年来在颖川也有不小的名气。
那所带来的好处就堪为巨大了。
如今郡侯再有赏赐,实在是……很知足了。
“本侯赏赐的东西,你要拒绝?”
“起来吧,无需这般多礼。”
“召你前来,乃是和本侯随意聊聊天。”
周清坐于案后,看着还在行大礼的虞论,又是笑道。
“……”
“郡侯!”
虞论心中一突,呼吸之后,随着再一次深深礼落,缓缓起身。
“坐!”
“和本侯一论小说家之言。”
“本侯觉得诸子百家中,多一个小说家很是不错。”
“近年来,除你之外,还有其他人书录小说家之语,一些人也写的很不错。”
“本侯觉得很好。”
“小说之言,别有玄妙,相对于一些枯燥、晦涩难懂的典籍,小说家之语流传开来就有相当大的优势。”
周清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木案。
小说家!
近年来逐步闻名诸夏的一家。
没有固定的流派,没有固定的风格,也没有固定的传承,偏偏就发展起来了。
一些儒生为之抨击,觉得小说家之言很是世俗,很是不为高雅,很是贻笑大方,很是容易误导寻常之人所得道理。
还有一些人抨击小说家之言说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道理,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还有人奉自己为小说家的创家之主!
……
对于那些言论,周清没有什么感觉。
高雅?
世俗?
有用?
无用?
……
这是一个永远也不会分辨清楚的道理,一件事物,存在……自有它的道理。
至于小说家创家之主!
这个名头还是有些意思的,虽然对此没有想法,然而,说不定数十年、数百年之后,自己真的就成为小说家开辟之人了。
貌似很有趣。
“郡侯所言甚是。”
“小人以为,小说之言,实则为另外一种书录文体。”
“观三代以来……。”
“……”
虞论于有同感,拱手一礼,说道自己所想的小说家之言。
写《百劫录多年,自然有不同的感受。
小说之言!
高雅!
世俗!
都不足以将其概括!
它可以有很多外显。
如郡侯书录的一些短篇小说之言,便是内蕴非凡,读之令人受益匪浅,也有一些人书录之言,便是浅浅直白。
看向较之自己年轻甚多的郡侯,感慨不已,缓缓语落。
一侧的云舒则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