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任何一个人也不敢说在己身所处的时代,勇智无双!
是因为他们有追随者?
也不是,百家有强弱大小,有的百家甚至只有一两人,道家初立的时候,更是如此。
……
……
“子房……愚钝,未可参悟透彻!”
杂乱无比的信息穿梭不断,想要寻找出自己觉得最为适合的答案,一个个可能的答案出现,但随后便是被否决,神情纠结万分,眉目紧锁。
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张良也思忖一炷香的时间,心中有数十个,数百个答案,但自己都觉得不甚满意。
“哈哈哈,不……,其实你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你与鬼谷门的卫庄相处时日不短,看来你并未从他身上学习到鬼谷门的精髓所在,每一代鬼谷纵横弟子为何令诸侯恐惧?”
“是他们的权谋?是他们的胆略?是他们的武道?这些都不为主要,那个答案需要你自己寻找!”
荀况清朗的笑声传荡开来,悠然从蒲团上起身,略整衣冠,子房却为一块璞玉,越是如此,越不能够外力亲自雕琢。
若可自行蜕变,将来当为不世之才。
“师叔。”
张良俊秀的容颜上,更为狐疑起来,看着师叔起身,亦是跟随。
“今天你的棋下的不错,不过其他的功课也不能够拉下。”
“今日回去,抄写十遍《论语》!”
想不到子房年岁不大,棋艺倒是不错,荀况转身离去,单手负立身后,今日落败,倒是有些丢却颜面了,看来最近得精研棋谱了。
至于子房,怎么就不知道让一让自己呢?
得小小的教训一二。
“十……十遍《论语》?”
“是!”
张良正要拱手辞别荀师叔,听得师叔最后一语,顿时心中一突,尽管不明白师叔是什么意思,但十遍《论语》,似乎有点太多了。
难道师叔刚才问自己的题中,答案就在《论语》之中?
一时间,张良脑海深处,又是纷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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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女姐姐。”
“我们接下来就要在楚国了吗?”
从秦国南阳郡出,便是跨入楚国的土地,一条相对平缓的官道之上,数驾马车一隅前进,或是承载着人,或者承载着货物。
楚国之内,河流纵横,交错不断,掀开马车一侧的帘子,一张绝美的容颜显露,看着陌生的一切,低音而落,秀首转向马车内的另外一人。
“新郑与原先的颖川之地成为秦国颍川郡,南阳郡与三川郡都有所扩大,秦国在那里很快会施行法治的,于我们而言,不是一处好地方。”
“秦国欲要攻灭山东诸国,楚国绝对是最后的目标,而且以楚国的底蕴,也有极大的抵抗之力,我们或许会在楚国停留很久。”
华美的紫色裙衫着体,柔顺秀丽的紫色发丝不若盘髻,垂落脖颈之侧,眉宇之间,平静淡然,迎着红莲看过来的目光,紫女轻声回应着。
当初流沙还在新郑的时候,欲要应付夜幕的势力,在楚国也有落子,如今也算用得上了。
“他呢?”
“他现在还没有想起过往?”
九哥哥死了,四哥哥也死了,父王被囚禁再南阳幽谷,秦国重兵把守不得见,小良子也远去桑海小圣贤庄了,如今的身边也只有紫女姐姐了。
如今到了楚国之地,他……也在楚国。
但他……记忆不存,待在新郑的一段日子,终究没有言语。
“公子负刍登位之日,便是庄身上的封印不存之时。”
“那时候,他会亲自找我们的。”
庄身上的封印,自己也从农家的人口中得知,为阴阳家的封眠咒印,甚是霸道,对于这种束缚力极大的封印,庄肯定是第一个想要将其解除的。
又观庄如今在楚国所谋,看似纵横捭阖,实则都是在为解除封印而动。
“公子负刍?”
“他会什么时间登位?”
对于此人,红莲不甚了解,但既然相关那人,自是要关心一二。
“一两年之内。”
紫女想了想,给出一个答案。
“一两年!”
“紫女姐姐,我们会去寿春吗?”
红莲又问。
“不,我们直接去兰陵之地。”
“寿春现在已经乱象纷呈。”
紫女回应。
“紫女姐姐,从今天起,我的名字就是赤练了,韩国不存,红莲也就不存了,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