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若非韩非入秦,卫庄离去,焉得落入血衣候手中,若然血衣候不存,当物归原主。
“若如此,有着城外十万大军,在加上如今韩国残余之力,再次汇聚兵马,未必不可与南阳之兵争锋,只消让山东五国看到韩国之力量。”
“合纵伐秦未必不可成!”
仅凭韩国一国之力,决然无法真正的抵抗秦国,欲要改变韩国现在的局势,唯有联合山东其余诸国,汇聚大军,对抗秦国。
但前提是,韩国得表现出足以为山东五国承认的潜力。
城外十万大军为精锐,若然韩王诚心鼓舞,以为募兵,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脑海中畅想着那一幕,张氏子房神情不住的有些激动,或许,韩国真的可以存下去,只要能够存韩,只要能够有时间,一切就都有变数。
神情有些激动,将视线从紫女的身上挪移至窗前的九公子身上,其人虽未语,想来也是这般思忖的,否则,焉得会请回卫庄。
九公子,还是心念韩国的。
而与此同时,新郑内韩王安欲要下嫁红莲公主于血衣候白亦非,稳固韩国的实力和力量,诸般消息自然也是快速传递至南阳宛城。
夏日炎炎,近来无事,躺靠在一张清凉的软榻之上,周清手持一张秘密文书,看着上面所语,面上不由的为之一笑。
血衣候尚公主之事,月前自己便是有闻,如今到底变成真的了。
但新郑之内,流沙的诸人似乎也齐聚了。
“弄玉,你觉得如何?”
从弄玉手中接过刚调制而成的醇香酒水,周清将文书递过去,对于新郑来看,这些事情或许很大,但在自己心中,分量远远不够。
血衣候白亦非欲要投秦,这件事自己是欣赏的,因为这是一个相当好的例子。
但如若岁月长河那般,流沙出手,新郑的局势还真有点变动,虽无惧,总归有些麻烦。
“紫女姐姐她们不会让红莲公主嫁给血衣候的。”
着一袭浅白色的云锦素袍,秀发梳拢祥云之髻,眉目如画,清静典雅,秀手持文书,十多个呼吸过后,脆音流转,摇摇头。
“你觉得流沙会怎么做?”
轻抿一口混合各种口味的醇香,入喉香甜,却又有一丝酒意,更有一缕缕入脏腑的清凉之意,看着韩国如今的局势,周清很是有些期待。
以南阳地如今的力量,足以灭韩,但那般灭韩,太过于霸道,于其余山东诸国来说,不是一个好例子,投秦功成,再好不过。
如果血衣候不行,那就再图之。
“杀。”
一字随意道出。
“弄玉,替本侯拟定文书,警示血衣候白亦非,做好诸般准备。”
一饮而尽,目光看向弄玉。
血衣候既有投秦之心,岂能不助力之。
“喏。”
屈身一礼,徐徐而退。
三日之后!
从南阳地而来的一份秘密文书落入夜幕渠道,直入大将军府邸之中。
“聚散流沙!”
“既然是流沙,那就永远是流沙。”
红衣银发,俊美邪意的容颜之上,手中的那份文书凭空化为灰烬,数年前流沙带给自己的伤痛,自己可没有半点忘记。
近年来,流沙的力量不断被削弱,而夜幕的力量却是不住在增强,既然他们找死,那就成全他们。
即日子夜,新郑紫兰轩无故大火,大将军掌握新郑防备、紧急之事,出动兵卒前往紫兰轩。
一个时辰之后,紫兰轩内的所有人员被扣押,除却领头的掌柜消失不见。
次日午时,经过廷尉府判决,紫兰轩乃是一处窝藏叛逆之所在,昨夜所擒拿的数十名女子更是密探之人,上禀韩王,以为令下。
市口,刀斧手挥动巨斧,一位位身姿曼妙、窈窕的女子被杀,同样,夜幕出动的力量也将流沙在新郑内的其他力量灭掉。
有鉴于此,血衣候上禀韩王,欲要开赴一支重兵守卫在新郑之内,以为随时调动。
不日,韩王应允。
“这就是……流沙?”
新郑城北一处普通的院落之内,黑衣白发,鲨齿握手,近日来,于流沙在新郑内的情况也了解不少,被血衣候白亦非重创。
无论是宫中的力量,还是宫外的力量,均是如此,念及先前流沙对自己所承诺的那般,实在是有些可笑,己身都已经不能够自保,却仍强装冷静。
弱者!
在自己面前没有交易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