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清澈，反而苍老和沙哑，显得颇为“真实”。

或者，这才是他真正的声音。

李青阳见状，双眼微微一眯，也停下了动作。

“咳咳……”

阿旺罗桑嘉措咳嗽两声，呼吸了两口，才缓过劲来：

“真衍大师，让你看笑话了……”

“没什么。”

李青阳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语气漠然。

如果他没有修炼《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并且到了大圆满的境界。

恐怕刚才的一击，他就会死在阿旺罗桑嘉措手中；就算击败此人，他也绝不会下令停止围攻。

毕竟只要不是横炼高手，总有用人数堆死的可能性。

“呼……”

阿旺罗桑嘉措吐出一口长长的气，隐隐带着些许血腥味。

“是我败了。”

“我遵守承诺，布达拉宫之内，任何典籍，真衍大师都可以带走。”

说完，他望着面色如常的李青阳，眼神复杂，喟叹一声：

“先前说大师是中原武林第一人，我还是眼界太浅，坐井观天了。”

“大师已经是天下第一人，纵横南北，傲啸四海，再无敌手了……”

PS：昨天终究还是没有再度杀榜，就差那么两名啊，哎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