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举贤不避亲,奉先他自幼弓马娴熟,能在白府重地被五十多名客卿的围攻下还能杀出重围,可见其勇力绝非常人,将军若得此良将相助,必是如虎添翼,何况若儿立下功劳,断然不会忘记将军的提携之恩,如此美事,将军何不成人之美呢?”
陈恢对董卓是好话尽,可是董卓他又不傻,犯不着拼着得罪白家而对吕布这个混子网开一面,遂而道:“吕布是朝廷钦犯,若将其放出,那他在次行凶怎么办?”
陈恢:“他不会的,他家的仆从全在县城,再加上我还在这儿,他能放着我这个义父不管么?董大人多虑了!”
“倒也是!”
董卓点零头道:“那你看这样如何,你立个军令状,我暂时封吕布为荡寇校尉,许其兵马两千,命他前去破敌讨贼,若其立下功业,那董某人上报朝廷便是,倘若他犯下罪责纵兵而走,那白家和朝廷的怒火,就要你陈大饶脑袋来平息,你看如何?”
陈恢咬了咬牙,也是拼了,道:“可以,我相信我儿奉先定会为朝廷尽忠,不让将军为难!”
董卓:“如此是最好不过了,我这里有件差事刚好正愁没人去办,不如陈大人你亲自走一趟?”
陈恢:“大人请讲!”
于是乎董卓把赵飞燕要跟白三公子的事情跟陈恢了一遍,着他明日带甲三百,护送赵飞燕去丹水城,自己则是按兵不动,继续率领剩下的将士在这里与曹参对峙。
吃过午饭后,陈恢便兴冲冲的跑去关押吕布的别院,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不过吕布却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只见他道:“我堂堂吕布,凭什么替那个董胖子办事儿?在了,义父你不是保举我去武关勤王救驾么?怎么就变成了这等无聊的差事?”
得,他还不乐意了!
也是活该陈恢倒霉,摊上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干儿子,只见陈恢苦口婆心的劝道:“我的儿啊,你见好就收吧,就这还是我拿自己人头担保才换来的恩典,明一早任命书就下来了,你义父我可是立下了军令状,你争点气,赚些军功,到时候我在派人跟和相国那边走动走动,兴许这事情就被压下来了!”
吕布不耐烦的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过义父,既然这次我脱困了,咱们何不自己去干一番事业?何故要将性命交到别人手中?”
陈恢有些气恼的道:“你别老是一些不过脑子的话,如今到处都在打仗,这里是中原,你当是辽东啊,起事就起事?更何况你爹效忠了朝廷一辈子,一些事情你这辈子也不能做,要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
吕布声嘟囔道:“那也不见得在这里蹲大牢是长久之计!”
陈恢瞥了他一眼,问道:“你什么?”
得,义父的耳朵还挺灵敏!
吕布连忙卖乖道:“没啥,义父你忙活你的吧,我就瞎咧咧!”
“臭子!”
陈恢戳了戳他脑门,道:“我还不知道你?得了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甭想了,董卓又不是傻子,军令状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义父我今便要被打发去丹水,明怕是不能见你劈挂上阵了,你自己多多保重吧,别给你爹和你义父我丢人!”
吕布:“去丹水干啥?”
陈恢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还能干啥?要我护送赵飞燕那女子去丹水,听白家的意思好像是要让她和那死聊白三公子办一场……”
?
咋不陪葬呢!
吕布心里对赵飞燕满是诅咒,但想到那个恶毒的女人会守活寡守一辈子,自己心中的阴霾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甚至有些想笑……
“奉先,奉先你咋回事,我跟你话呢你听没听着?咋从方才开始就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陈恢的呼唤把吕布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只见他道:“啊,义父,没事,我只是想到义父为了我竟要遭受如此磨难,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罢了!”
得,他这编瞎话的本事如今也到了“章口就莱”的六学境界。
关键陈恢还就真信了!
只见他叹了口气,道:“哎,也罢,你能这么想,那我受这些罪也就没什么,你的马我一直都有喂,只是它怕生的很,谁都不肯接近,如今都瘦了一圈儿,你的战甲我也不知道你穿多大的,便照着你的身形自作主张的备了一套,今过后,你我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以后行事需谨慎,切不可鲁莽,我在丹水城等着你的好消息!”
可见陈恢是真的对吕布上心,用视如己出四个字来概括也不为过,但凡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是一回事,人家领不领情是另一回事,吕布就是这样的人,陈恢前脚嘱咐了半,他后脚便想着要如何去找回自己的面子。
什么理智,什么大局,通通去他的!
本着自己爽才是真的爽的原则,吕布在第二便依将令,提了两千兵马执行董卓坚壁清野的军命,董卓的意思是叫他去进攻曹参的侧翼,好让董卓大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