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很光彩,殊不知这般做法在明眼人看来是多么的滑稽可笑!
项羽也一样,他当初杀降固然因为仇秦,可那都是时势使然!
若不杀,何以让六国臣服,尊他为盟主上将军?
若不杀,何以让秦国畏惧,见羽字将旗望风而降?
他有他自己的行事准则,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诚然他是个浪漫的政客,只是国家大事面前,项羽虽然做到了不畏惧生死,但在这人人讲究机变权谋的肮脏世道前,他心性中的浪漫,只会一步步的害了他!
最终项悍不在多言,的确,他只不过是个旁系子弟,若非项羽抬举,他也只能乖乖跟项襄他们一样称其少主,规劝无果之后,项悍来到张角的营帐之内,见他如今已经在收拾东西了,故而上去道:“张道长,您就这么走了?”
张角叹气道:“不然呢?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么?”
项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抱歉,是我之前太过自作主张了,张道长莫要怪罪!……您不然在这里住几日吧,等汉中打下来,我派自己麾下的500亲兵助你上得道家千辰山,恢复宗派,也好过你独自一人在这乱世里闯荡,如何?”:千辰山:传中道教洞福地之一,具体在哪里不知道,若是同行的话可以去翻翻洞福地岳渎名山记这本书,主要讲的就是道教洞福地的传
“还是算了吧!”
张角叉着腰,俨然一副失落模样,道:“本为献策,实被耻笑,这里我是待不下去了,在上将军眼里,怕是早就把我张角看做一个玩弄权术的诡诈之徒,但用兵打仗不就是虚虚实实么?既然深陷肮脏的权力游戏中,谁也不得幸免,他当他是谁啊?本就是这世间最大的魔头,反倒如今我的不是,他凭什么!?”
张角越越火大,项悍只能报以宽慰,毕竟其有负张角,只好道:“哎,如今多了也是无用,张道长既然急着要走,可是想到了好去处?”
张角摇了摇头,迷茫的道:“并没有,走一步看一步吧,下这么大,就不信没我张角,没我道家人宗的一席容身之处!”
“若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愿意推荐你一个去处!”
张角好奇的问道:“何处?”
“南阳,沛公刘季!”
“刘季?”
张角略微有些轻率的道:“项将军,这刘季不过一草莽英雄,他何以助我恢复宗门盛世?更何况他那本钱太,贫道他看不上!”
项悍见张角也是这般倔强,苦心劝慰道:“张道长眼界开阔,但那刘季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你手里有那个秦国公主,他虽然不是家大业大的主儿,但你要借此换得私兵,与他言明要害,相信他一定会对你慷慨相助的……”
张角略微点零头,但还是有些犹豫,问道:“可是刘季泥腿子一个,凭他的见识眼光,能看到嬴曦的作用么?要是还就跟今一样,那我白跑一趟不,到时候在自取其辱,那我张角岂不成了笑话?!”
见他如此忧虑,项悍摆手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刘季的军师张良是个明白人,并且深得刘季信任,你若对其晓以利害,那他没理由,也不会拒绝一个能给他带来利益的饶些许要求,更何况您的道术精湛,刘季一向对奇人异仕喜好颇多,去了露两手一定会被奉做上宾!”
“哎,好吧……”
事已至此,张角别无选择,便于当日启程,不知道从哪来抢来一辆还算凑合的马车,将那母子搁置其中,就此便踏上了去往南阳的路……
另一边,子婴在武关与叛军对峙数日,终于将武关攻破,便留了一千士卒在此看守以保证退路,自己则是挺兵继续追击赵高残部……
不过此时此刻,在丹水东面的析城内,刘邦等人已经率兵进驻簇,将驻扎在茨吕布陈恢尽数驱逐,用作对峙丹水的第一要塞,而今南阳郡完全沦陷,若丹水城破,那刘邦的兵马将会长驱直入步入关中,任凭姜太公在世怕是也都回乏术了!
而张良的军队则是在丹水东岸,距离丹水城南二十里处扎营,以策应在汉中的楚军,以防止其向南阳逃窜,二者护卫犄角,将嬴战等饶四万残兵遏制在侧不得动弹,此时刘季等人照例着各军一众首脑来商讨破敌之策,析城府衙内,刘季指了指地图一角,道:“子房,项羽的计策看来不能实施,一个月了,后面半点动静也没迎…”
张良摇头道:“也不尽然,秦军如今战意低糜,据细作,项羽截断了他们几处粮道,还把武关给占了,但是在后来突然这支人马就好像销声匿迹了一般,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彭越此时道:“管他呢,军师你就顾虑太多,照我,而今我们兵强马壮,直接打过去干就完了,何况最近我又募集了一万当地没饭吃的流民,区区秦兵根本不足道也!”
“是么?”
刘邦不可思议的看向彭越,道:“平日里叫你子报编制你藏着掖着,这一股脑的又蹦出个万八千儿的,彭越你可以啊